离开前,我把周诗韵和陈星池亲密的照片打印出来,放在桌上。
并在照片上面用红色的笔,留下了几个字:分手吧,我走了。
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落地巴黎。
走出机场,黑色的卡宴停在我面前。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副驾驶下来:“小赵总,我是你的助理文森。”
我点了点头准备上车,却在迈开步子前一秒想起什么。
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递给文森:“帮我换一张法国的卡。”
“那小赵总,这张卡里的联系方式需要保留吗?”
我报了几个名字:“这几个人的号码留下,其他人的都不用了。”
我们全家都已经移民到法国,家里的生意也在五年前就全部转移到了国外。
非必要的话,或许我以后都不会回国了。
既然不回去了,不会再联系的那些人的号码再留着也没有必要。
更何况,我本来就不喜欢社交,有很多人只是因为工作需要才留了电话号码。
文森办事的效率很高。
我回到家,和父母吃完饭闲聊了一会儿,他就给我送来了新手机和新的电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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