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官诡印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临渊慕鱼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不及看清楚到底是谁,金大发就连滚带爬的跑到石狮子的面前,不一会就兴奋的吼道:“还真是,小哥快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个无头狮子都是钥匙,我数一二三,到时候一起扳!”听到这我不敢迟疑,跑到另一座石狮子面前,数到三时奋力向后扭去,这时只听头顶一阵轻响,从上面石板中露出一个洞口。金大发奋力一跃,扒住了洞口边缘,我连忙托着他,一边暗骂死胖子应该早点减肥,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好不容易把他托上去,回头发现尸群已经近在咫尺了。我不敢拖延,也连忙跳着扒住洞口,金大发在上面死命的拉我,就在我即将安全的时候,我的腿一沉,有个人抱住了我的腿,想起那些干尸的模样,我头皮都快炸开了,想要把它蹬下去,可是已经为时已晚,金大发已经把我和拉着我脚的那个人拉了上去。...
《天官诡印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来不及看清楚到底是谁,金大发就连滚带爬的跑到石狮子的面前,不一会就兴奋的吼道:“还真是,小哥快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个无头狮子都是钥匙,我数一二三,到时候一起扳!”
听到这我不敢迟疑,跑到另一座石狮子面前,数到三时奋力向后扭去,这时只听头顶一阵轻响,从上面石板中露出一个洞口。
金大发奋力一跃,扒住了洞口边缘,我连忙托着他,一边暗骂死胖子应该早点减肥,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好不容易把他托上去,回头发现尸群已经近在咫尺了。
我不敢拖延,也连忙跳着扒住洞口,金大发在上面死命的拉我,就在我即将安全的时候,我的腿一沉,有个人抱住了我的腿,想起那些干尸的模样,我头皮都快炸开了,想要把它蹬下去,可是已经为时已晚,金大发已经把我和拉着我脚的那个人拉了上去。
“艹,有个干尸上来了!”
上去后我连忙向后爬去。
“是我!”
然而说话的是个女人,让我为之一愣。
我仔细一看,居然是那个转校生墨兰,这让我脑袋瞬间不够用了,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没等我说话,金大发就惊喜的说道:“墨兰姐?
你怎么来了!”
那个叫墨兰的女人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一脸淡然的道:“九爷说你到西丘来了,我放心不下你。”
金大发一听面皮一抽,然后脸色怪异的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让我有种错觉,金大发好似知道些什么,但是最让我在意的是,这个转校生墨兰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鉴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决定出去后再询问。
憋下心中的疑惑后,我看向金大发道:“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我已经有眉目了。”
金大发眉飞色舞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古代工匠为了防止自己被坑杀,所设置的逃生通道,我们往后走,就能出去了。”
“嗯。”
墨兰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出去,我还有些事要办。”
金大发似是想起了什么:“你是要找那件东西?”
“对,这墓规格很大,恐怕不一般,里面说不定有我要的东西,但是你俩就没必要跟着我涉嫌了。”
金大发一听这话顿时就跳了起来,结果头撞到石顶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可是即便这样,他仍说道:“不,不行,墨兰姐有难,我金大发岂能不两肋插刀,我说什么都不走!
小哥你说是不!”
我点了点头,金大发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跟着我来肯定是怕我出事,现在看样子墨兰和金大发关系不一般,我也就打算留下来,能帮一点忙是一点。
看得出墨兰也是个很豪爽的人,见此也没有太过矫情,点头就答应了下来。
一群人这就开始往前走,因为墓道很低,所以只能弓着腰往前走,时间一长腰就异常酸疼,好在没走多久,一个洞口就露了出来。
金大发谨慎的拿出手电筒,钻进去看了看,一会才缩回头道:“下面就是墓道了。”
随后我们相继跳了下去,这时向四周打量,发现和之前的墓道并没有什么区别,队伍沉默着走了一段路,没过多久发现了两间墓室。
“小哥,等下你站我们后面。”
进去前,金大发嘱咐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逞强,随后跟在两人后面走进了墓室。
这墓室并不大,十来个平方,摆放的也没什么陪葬品,孤零零的只有一具棺材。
等我凑近一看,瞬间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棺材,而是一只只通体漆黑的小虫子堆砌而成的。
金大发看了一眼脸也白了,良久他才对墨兰说:“你看这是不是棺蛊?”
墨兰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像是给我解释一般,说道:“棺蛊,用百年棺木中的毒虫才能饲养,并且要在成蛊之日用三颗童子的心脏为引埋入养尸地五年才算是棺蛊,这种蛊恶毒无比,中蛊者生前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一旦死后棺蛊就会利用死者的血肉来繁衍幼虫,最后死者会尸骨无存,而棺蛊没了食物就会聚拢在一起陷入休眠,因为形状像是棺材所以才叫棺蛊,休眠的棺蛊可以千年不死,但是一旦被惊扰就会一拥而上将来者变成新的棺蛊,这种蛊因为太过恶毒所以很早就失传了。”
”一想到无数虫子在身体里繁衍生息还钻来钻去,我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不过你也别担心,这棺蛊通体发暗,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活动过了,只要不发出太大的声响,是不会惊扰到它们的。”
我摸着鼻子感觉有些尴尬,因为这个耳室没有什么东西,所以我们就离开了,当到达另一个耳室的时候,不出所料里面也有一具棺蛊。
“这特么到底是谁的墓呀,邪玩意层出不穷也就算了,还特么这么穷,一点油水都没。”
金大发揉了揉脸有些沮丧,恐怕也只有他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赚钱了。
“喵……”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一跳,回头向身后一看才发现,从棺蛊后面突然蹦出一只大黑猫,状的犹如一条狗一样,体毛油亮黑长,胡须都已经泛黄,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更是黄瞳蛇眸,在灯光的照亮下泛着精光。
可能是不适应灯光,这猫脊背高高弓起,体毛竖起犹如一只炸毛刺猬一样。
见到这幕,金大发突然往地上一一改往日的张扬,还没等我弄明白怎么回事,膝盖就被旁边的墨兰踹了一脚,重心不稳下我也跪了下去,但这还不算完,她还按着我的头,嘴里说着:“无意路过贵地,打扰大仙修行,还请大仙海涵。”
这时我也有些懵比了,拨开她的手就站了起来,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我的举动让刚刚放松下来的黑猫重新露出敌意。
这时墨兰拽下我腰间的天官印并举在空中,说来也奇怪,这让金大发墨兰他们都害怕的黑猫,见到天官印后却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然后连忙跳下棺蛊不见了踪影。
金大发见状摸了摸头上的汗,站起身来埋怨道:“怎么忘了这茬了,有天官印在还怕什么冥猫呀,这个跪真特么白下了。”
墨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回头向我说道:“刚刚那是冥猫,专门在墓里讨生活的邪物,而且看它的胡须,年龄最起码也比我们加起来大了,这类玩意最好不要轻易招惹,不然会很麻烦的,刚刚它是忌惮你的天官印,不然我们会很难脱身的。”
“还有。”
墨兰缓了口气郑重的向我说道:“即便你有天官印,也不是说什么都不怕的,对待这些东西最好还是保持一定的敬畏,尤其是以后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要跟着做,不然你死了没关系,可别把我们害死了。”
这番话有些打脸,不过我面皮还是有些发红,刚刚只是被墨兰的举动激怒了而已,不过她说的也是,如果不是我有天官印的话,刚刚很有可能会把所有人都给害死。
“好了!”
金大发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哥毕竟还是第一次下斗,能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即便把江家的那群老东西拉出来塞到西丘,也不见得能活着出去几个。”
听到金大发帮我求情,墨兰冷哼一声倒也没再多说什么。
之后的气氛一直比较尴尬,队伍在一片死寂中前进,过了几分钟,金大发看着前面突然叫道:“你们看,前面有水光!”
我顺着看了过去,发现远处确实有些反光,走近一看,发现前面有一个比之前还要大的石厅,只不过里面全都是黑黝黝的水,根本分辨不出深浅。
“这水的出现不是偶然,你们小心一点,我估计里面有古怪”墨兰打量着面前河水道。
金大发看了看周围,半饷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这虽然不算宽,但我们也没船呀,游过去说不定又会发生什么意外。”
“不对,你们看这个!”
墨兰突然走到墙角,拿起了两根东西,准确的说,是两根船桨,只不过这船桨居然是用人的大腿骨所做,让人看一眼就心底生寒。
既然有浆,那肯定有船,想到这我向四周望去,因为我站的比较近,所以借着手电的余光,我看到对面的石壁旁,停靠着一艘小船。
金大发闻言走过来用手电一照,才发现这小船也有些邪异,和普通的木制船不同,这小船通体大白,在船头还竖着一个杆子,上面插着一个人头骨。
“这船……也太邪门了吧!”
金大发抽出一根烟忍不住吐槽道。
“你们俩等着,我下去把船拉过来。”
一旁的墨兰说着把背包扔在地上后,就准备跳下去,不过我连忙拉住了她,说道:“我下去吧,我有天官印,真发生什么事我也有自保之力。”
墨兰神色微动,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我如释重负,一路上我都跟个累赘一样,此刻我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
“小哥,这绳子你拽住,真发生了什么我拉你上来。”
金大发也没有阻拦,毕竟以他的体型来说,下水游的不会比龟爬的快。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晃了晃身子对他们吼道。
“怎么回事?”
胖子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块印章说道:“天官印怎么在你手里,张爷到底在哪!?”
我看着那块印章感觉无比的熟悉,用手摸了摸腰,才发现爷爷给我的青铜印章到了那个胖子的手里。
“什么天官印,什么张爷?
你们放开我,把话说清楚。”
“嘿,你小子还嘴硬,看我不……大发,住手。”
那个中山装老人拦住正想上来收拾我的胖子,转而对我说道:“小兄弟,你把这块印章的来历告诉我,只要事情跟你没关系,我姚九指不但不会为难你的,反而会给你一笔赔偿。”
虽然我很不爽,很想死鸭子嘴硬一下,但是势比人强,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把爷爷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你是不是叫张初三?!”
这自称姚九指的老头一改原先淡然的神情,变的激动无比。
我点了点头,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更加摸不清头脑了。
“果然呀,那张晋他?
……死了”想起那个连死后都无比窝囊的老人,我心里不无哀伤。
“死了吗,也对,怎能不死呀!”
姚九指喃喃道,连背都在一瞬间驮了下来。
不等我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姚九指指了指胖子,说都是一家人,赶快松绑。
胖子这时比我还纳闷,不过听到命令也只能搓了搓手,满脸带笑的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兄弟真是对不住呀,这事怪我,等下哥哥给你赔罪!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揉了揉双手的手腕,对姚九指问道。
“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我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
纵然有千般疑惑,我这时也只能忍住疑惑,不过想起孙峰他们,我连忙问他们在哪。
“没事,他们没找到你,自己回家去了”胖子憨笑道。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头,结果发现脑袋后面有个大包,轻轻一碰就疼得钻心。
看着这个外表纯良内心腹黑的胖子,我是恨得牙痒痒但是拿他也没招。
出去的时候,我发现这里是皇朝酒吧的地下室,出了地下室胖子就带着我们一群人来到了一个包厢,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菜后,又搬来了一箱茅台。
“兄弟,晚上的事是我金大发对不住你,这里我给你赔罪”名字和人一样土的金大发顺手开了一瓶茅台,然后在我瞠目结舌的目光下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
“哎呀,不胜酒力呀,九爷,我先下去了,有事您吩咐,至于张兄弟,以后你再来这边玩提前支会我一声,我给你全部免单!”
金大发说着就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我这时才知道,吐槽洋酒是马尿的金大发竟然是皇朝酒吧的老板。
“别在意,大发这个人对外人是黑了点,但是对自己人还真是没坏心眼的”姚九指打开一瓶酒,给我倒了一杯,然后又把初次见面的我说成了自己人。
“那个,九爷,听您的语气似乎认识我爷爷?”
我捧着酒小心翼翼的说道,因为我实在被这神级大反转给弄昏了头。
姚九指夹菜的手顿了一下,随后他放下筷子,缓缓说起了当年的陈年往事。
原来,五十多年前,我爷爷跟随李平仙来到了洛阳之后,那个李平仙对我爷爷说,想要破解迷局,答案就在这里。
说罢,李平仙扔下我爷爷就飘然而去。
身无分文的爷爷在给人扛沙包的时候,认识了姚九指,当时我爷爷急于破局,而姚九指则想干一番大事业,两人脾气相投,就结拜成为了兄弟,而在爷爷的有意领导下,两人干起了盗墓贼这个行业。
说到盗墓贼,就不能不提爷爷所在的城市,洛阳!
洛阳身处黄河中游,洛阳北有山名邙山,乃是秦岭余脉。
古时树木森列,苍翠如云。
登阜远望,伊洛二川之胜,尽收眼底;傍晚时分,万家灯火,如同天上繁星,更是著名的腾龙之地,四周山护水环风水极佳,那大大小小的山包乃是历朝历代帝王将相,贵族甲胃的埋骨之地。
这里经过几千年的积累更有冢连冢、墓压墓,古墓之多,有无卧牛之地的说法,地貌说是盗墓贼心中的圣地也不为过。
两人当时虽没有经验,但是爷爷胆大心细,姚九指敢打敢拼,两人很快就在洛阳的地下世界有了一定的名头,但是功成名就后,爷爷非但不惜命,反而尽往那些凶穴诡墓里面钻,仿佛为了寻找什么。
姚九指看爷爷都已经快走火入魔了,就逼问他到底在追寻什么,爷爷不得已下,才把坚守了许多年的秘密给说了出来,有位高人对他说了一句话,他的祖上有人曾犯下罪孽滔天的祸行,本来那人应该断子绝孙的,但是那人用了一口宝穴,将这份因果成功推移了十代人。
也就是我这一代,如果没有意外,我这一生应该活不过二十三,爷爷这一脉也要香火断绝,那个高人说,要想化解这份灾孽,只能找到传说中的九世铜莲,而九世铜莲则传说在曹操的主墓之中。
爷爷这么多年,找的正是曹操墓。
一次,爷爷得到一个疑似曹操墓的消息,和姚九指带着大批精锐过去,突破重重机关,队伍损失惨重之下,才发现这是曹操的七十二疑冢之一,虽然没找到九世铜莲,但是却找到了传说中失落已久的发丘派神器,天官印。
这天官印虽不能延误我家香火,但却能保我渡过二十三岁的那个槛。
当时身受重伤的爷爷自知时日无多,加上我当时也已经23岁了,于是爷爷就把产业交给手下人打理,自己带着天官印便失踪了。
而金大发是姚九指的心腹,曾经和我爷爷也很熟悉,这次见到我腰里的天官印,加上我身上没一点盗墓贼独有的土腥味,所以张大发以为是我爷爷遇到了什么意外,才导致天官印流落,为了摸到我爷爷的线索,这才把我打昏抓了起来。
话到最后,姚九指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爷爷为了你付出太多了,原本你应该活不过二十三的,虽然有天官印在身,但是一生也会体弱多病难得善终,但是不知道我爷爷用了什么手段,才又再次改变了己身的气运。
我摸了摸鼻子,突然感觉有些酸,小时候我经常会向父母抱怨,别人都有爷爷疼,为什么我没有,甚至因为奶奶还怨恨过我爷爷,但是我不知道,在我衣食无忧每天和同龄人打闹的时候,有一个人在外面摸爬滚打,只为了帮自己的孙子渡过一个劫。
想起那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小的老人,他至死都没能听上一句孙子喊得爷爷,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为之献出了一生。
想着想着,泪水就模糊了双眼,那一刻我是无比的怨恨自己,怨恨自己当初太不懂事。
等我哭够了,在一旁陪了我许久的姚九指才递过一张名片。
“今天你我都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这是我电话,明天你打这个电话,有人会来接你,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你也有一些抉择要做。”
说罢,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把名片塞到了我的口袋,转身走了。
那晚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我自认为我是一个比较坚强的人,也从小认定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我今天终于明白了下一句话的含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紧接着,河流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黑影,脊背露出水面犹如一座小山一般向我们袭来。
“艹nmb,我说怎么不见影了,原来特么在河里!”
金大发一边怒骂,一边把背包扔在地上减轻负重,随后拉着我向对岸跑去。
但是这巨大黑影的速度太快了,就在我即将到达地面的时候,身后轰的一声,木桥犹如纸片一样被撞的稀碎,我感觉脚下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掀飞上天。
接着我浑身剧痛,被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摔的移了位,而金大发和墨兰连忙冲上来,一人拽住我一条胳膊就把我脱离了水面。
但是这巨大的黑影不曾浮出水面,随着铁链被拉直的咯吱声传来,黑影静静的停在水面上,过了一会才缓缓下沉。
心有余悸的金大发望着水面喃喃道:“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咳了两声,躺在地面上感觉活着真好,刚刚那一幕实在太过惊险,要不是胸口的疼痛还有破碎的小桥提醒着我,我还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呢。
这么庞大的身体,还有那高昂的龙吟,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龙存在吗?
“你们刚刚有没有听到锁链声?”
墨兰望着河面说道。
我点了点头,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到那震耳欲聋的锁链声。
“刚刚那个东西没有再追上来,恐怕就和那锁链声有关,它……应该被锁住了。”
“艹,不可能!”
金大发爆了一句粗口:“这玩意不拉来东风―6,谁能降的伏?”
墨兰摇了摇头:“中华上下五千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也埋葬了太多太多的秘密,就好比这个墓,你来之前,你会信这里的一切吗?”
金大发脸色顿时耷拉下去了:“还真是,以前碰个粽子都能吹个好几年了,嘿,来了这,感觉以前就跟小孩捏泥巴似的。”
其实不怪金大发这样说,设想一下,不论那河中的黑影,即便是这个墓的工程量,即便用倾国之力,没个两三年也完不成工,可是,这样一个墓,他存在的价值究竟在哪?
前人为什么耗费这么大的精力修筑它?
为什么这么大的工程竟然在历史上没有留下一丝波澜?
目前看来,这一切还都是迷。
“好了,走吧,我们没有水和食物,体力已经开始下降了,如果再不赶快一点,恐怕真的要饿死在这墓里了。”
墨兰摇了摇头。
“得,今天我还真不信邪了,看那家的墓主这么大手笔。”
金大发拍了拍屁股,然后走过来搀扶住我道:“小哥,没事吧?”
我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刚才摔得那一下并没有伤到我的内脏,休息了一会也已经缓过气来了。
在巨大而空旷的谷底前行,我心底一片茫然,在这种环境下根本分辨不清方向,甚至连时间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有腹中的饥饿感提醒着我,如果再不快点走出这个墓,到时候真的就凶多吉少了。
“呼,还好我在江家学过辩位之法,不然在这里恐怕真的要跟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了。”
金大发可能是看气氛太压抑,开口对我笑道。
“辩地?”
“嗯,其实练起来也很简单,刚开始闭着眼睛顺着一条白线走,练几个月后要闭着眼睛走一注香的时间,睁开眼如果走偏了一掌之距,那晚饭可就没得吃了。”
金大发抖着肥肉感慨道,看得出,那段时光对于他这个胖子来说,是一段黑暗岁月。
“后来更绝,用尺子那么粗的铁杆架到空中,每天要来回走三十圈才算合格,你不知道呀,走在那上面晃晃悠悠的,还闭着眼,一不小心摔下去就得躺个两三天,还只能喝粥,不过现在想想也值。”
“那个江家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开口问胖子。
这次张大发没开口,旁边的墨兰就抢先解释道:“摸金鼎盛时期有三千之众,但是曹操诱杀摸金和发丘两派后,只有几十个比较精明的摸金校尉逃出生天,这些人最后大多分道扬镳,最后泯末于江湖,但是有个摸金校尉名为江同,不仅不和别的摸金校尉那样将斗中秘法珍如性命,还将此生所学教于后人,广收门徒,所以江家也是第一个以家族为传承存在的摸金群体,再加上出了几个精明能干的后人,结交当朝的皇亲国戚,所以也曾显赫一时,但是倒斗终究有伤天和,所以江家一向门丁不旺,但传承至今,也是备受倒斗界尊重的家族,可以说,在洛阳,九爷能和江家相抗衡,但是放眼世界,还是前者显赫,毕竟名气差了太多。”
“墨兰姐这话说的对,就比如我金大发,如果江家有朝一日找我帮忙,我肯定不会拒绝的,而且江家有恩的门徒不止我一个,可以说江家的一句话,一群老妖精都得出山,人脉相当厚呀!”
我有些难以置信,一个家族居然能从三国流传至今还没有分崩离析,除了感叹一声江家的强大外,它的团结也值得让人深思。
正当金大发眉飞色舞的吹嘘摸金多么多么强大的时候,从天边突然刮来一阵阴风,让我和他不由同时打了一个寒战。
金大发揉了揉鼻子,看着周围有些不解:“这那里刮来的凉风呀,难道这附近有个洞穴?”
墨兰摇头否定了金大发的猜想,她面露警惕道:“你不感觉这风凉的有些邪乎吗?”
金大发缓过神来顿时向后摸了摸,发觉背包已经被他丢了后,才一脸苦笑的说道:“完了,东西全没了,等下要是出个什么妖蛾子,我们估计得上去和它肉搏。”
我这时顾不上吐槽金大发的贫嘴,因为天边的阴风越刮越甚,到最后甚至传来了异常渗人的呜呜声。
“别省电了,注意周围,估计真的有东西来了。”
我和金大发接过手电后,三个人背靠背聚拢在一起,用灯光照耀着周围,但是这里空间真的太大了,阴风依旧从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向我们袭来。
局面僵持了会,从远处却突然飘来阵阵白雾,当白雾把我们笼罩在一起时,能见度已经不超过十米了。
“别慌,这种时候最忌自乱阵脚,小哥有天官印,寻常鬼魅伤害不了我们的!”
金大发给我打气道。
我点了点头,心里稍微镇定了不少,毕竟有姚九指都称赞的天官印,应该出不了什么大差子。
然而情况总是和我们想的有差错,鬼魅我是还没见到影子,但是风却越刮越大,到最后犹如冷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没多久我就感到面部一阵麻木,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异常浓烈的腥臭和风一起卷来,一边臭的让人作呕,一边烈的有些辣眼睛。
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揉着早已通红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我心里不由有些焦急。
“有东西!”
听到金大发的吼声,我连忙睁眼望去,却只见一黑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
“它的速度太快了,我看不清!”
我对着他俩吼道。
“没事,你有天官印,它不敢上来,别被它吓慌了神!”
墨兰的话让我心里一震,确实,如果在这个地方慌了神,那无疑是找死。
心里这样一想,确实安稳了许多,但是没等我放松下来,从白雾中却突然飞出一块石头,我扭头一闪才没有被砸到头。
“这鬼东西太精了,我们要是不解决了它,会被它活活耗死的!”
“初三大发,你俩围在一起别动,我去解决它。”
墨兰说着就蹲下身来,从腿上的皮夹中抽出一把半臂长的小刀出来。
“墨兰姐,我手里的膏药不多了,你这样会出事的!”
金大发说着就拦住了她。
“没事,我挺得住!”
说罢,墨兰便把刀往自己掌心一抹,持刀便冲进了白雾中。
看着墨兰的身影远去,金大发红着眼猛地捶了一下地面。
而我则有些疑惑,手掌处的血管不多,抹了一个口子不至于这样吧,相比之下,墨兰一个人冲进迷雾才更让人担心呀!
心中焦急的等待了一会,虽然和这个墨兰交情不深,但我还是不希望她出事的。
这时远处走来一个模糊的人影,我神情一震不由警惕起来,好在走近了我才看清那个人是墨兰,只不过她此刻面色苍白无比,右手的伤口犹如开了水闸一样,不住的往外流着鲜血,让人心惊不已。
“没想到,竟然是这玩意儿。”
墨兰把左手提着的东西扔了过来,我凝神一看,发现居然是包裹在石皮后面的童尸。
“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指了指墨兰依旧流血不止的右手道。
“墨兰姐她……我得了一种怪病,身上不能有一丝伤口,不然便会流血不止。”
墨兰打断了旁边的金大发,一脸淡然的往右手上抹着药膏。
只是我看着这个面色苍白无比,却永远都镇定自若的女人,总感觉她还是在瞒着我什么,而旁边欲言又止的金大发更加深了我的推断。
只是金大发也说过,这一行最忌讳相交言深,她不说,我不问,就这样。
随后我将注意力放到了脚下的这具童尸身上,没想到当时还一动不动的它,居然跟着我们跑了过来,只是细看之下,我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看到他脸色不对,我心里也有些不妙,就问他发生了什么。
“刚才我下来的时候,发现洞口的土质不像是新土,你那两个朋友如果真在不久前下到这里面,肯定会蹭掉上面的老土,露出里面的新土,但是我没有发现一丝痕迹。”
听到这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就指了指地面说道:“你再看看这洞口下面的墓道,这里面积累了两年的灰尘,但是上面除了我俩的脚印外居然没有其他人脚印,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金大发一脸凝重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那两个朋友根本没下来,我朋友是在骗我?”
金大发点了点头,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这时心里很乱,我跟孙峰相识三年,他是个什么人我想我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生活作风有些不堪,但是对朋友还是很仗义的,再说,他为什么要骗我,骗我他能得到什么?
“要不然这样,我们先上去,然后在从长计议,毕竟这地方不安全。”
金大发看了看左右面上有些不安。
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墓道口下,使劲拽着上面的绳子,但是我用力的拽了许久,上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
“孙峰!
你在上面吗?
在的话回个话!”
我对着上面放声吼去。
但是回应我的是一片死寂,就在我和金大发面面相窥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猛地响了,声音在死寂的墓道来回荡漾,把我和金大发都吓了一跳。
“喂,三儿,干嘛呢?”
从手机传来的是孙峰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没好气的吼道:“你个孙子干嘛去了,这下面不对劲,快把我俩拉上去!”
“拉上去?
拉什么?
你小子没睡醒吧!”
孙峰不解的说道。
就在我想发火的时候,从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李玉的声音:“喂,三儿,为什么不来玩呀,你一个人干嘛呢,我跟你说,可爽了这几个妹子……”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因为手机已经摔在了地上,我摸了摸脸感觉无比震惊,电话里的孙峰他们明显还在聚会,那么,刚刚那个孙峰是谁?
金大发这时候颤抖着手点了一根烟自嘲道:“小哥,这种邪事我可是头一回听到,跟着你还真是长见识呀。”
我咽了口水问他现在怎么办。
“上去显然是不行了,这山大点的石头都没一块,我绳子固定的不太牢靠,而且这盗洞不大,上去身体用不上力,我们只能打个电话给九爷了,让他来接我们。”
我点了点头,捡起电话才发现屏幕都摔碎了,根本已经打不出去了,于是就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金大发。
“你别看我,倒斗带手机的奇葩你也是第一个”金大发摆了摆手一脸的无奈。
我有些不解,问他为什么倒斗不能带手机。
金大发苦笑一声道;“一是因为墓里人紧张,手机出个什么声音很容易自己人吓自己人,二呢,也是为了预防一些人,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分赃不均就偷偷报警的煞笔。”
我问他现在怎么办,他说只能在这里慢慢等了,九爷发现不对劲肯定会过来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趁着这段空档,我打量了周围的情况,这个盗洞打进来的位置明显是在中段,所以左右有两条墓道,墓道大概两米高,下面用石板铺垫,千年过后的今天依旧显得无比坚固,而墓道的长度一时间也分辨不清,最起码我手里的这根狼眼手电筒功率不低,可依旧照不到墓道的尽头。
不知道等了多久,最起码盗洞外的天空已经是漆黑一片,而金大发也靠在黑包上摸着肚子哀嚎道:“早知道就把糯米蒸熟了带进来,最起码现在还能垫巴垫巴,说起来卤驴蹄子滋味也不错……你真是摸金校尉吗?
……”我看着他那德行不禁有些怀疑。
“嘿!”
原本奄奄一息的金大发顿时坐了起来,一脸不服气的说道:“这可不是吹得,我自从拜到九爷门下后,他就把我送去了江家,这两年不说技艺大成,也差不离了,说起来,倒斗四派如今还是摸金最风光。”
“倒斗四派?”
我问道。
“嗯,倒斗四派分别为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发丘不用说了,估计正统的就你一人了,搬山则一向独来独往,卸岭据说现在还在被蒙古人追杀,所以前三派都比较低调,只有摸金校尉里的江家,手段高超,行事不迂腐,所以在国内倒斗界都备受尊重。”
想起自己的身份,我也不由发出一声叹息,虽然我是发丘天官,但是只有一枚天官印,发丘一脉的绝学我至今不知道,当然,也没人知道。
“踏踏踏……”就在我和金大发聊的正热的时候,墓道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俩的身体瞬间僵住,这时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
“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
金大发细声道。
我点了点头,问他要不要过去看看,金大发使劲的甩了甩头,然后指了指前面,示意悄悄的走。
接着他抓住背包,就轻手轻脚的往前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他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他恍然大悟,然后大吼一声快跑。
我俩顺着墓道一直往前冲,但是越走我越心惊,因为面前的墓道依旧深邃的仿佛没有尽头,这墓的规格恐怕比众人想象的要高。
终于,跑了几分钟后,前面的墓道也终于是看到了尽头,因为身后的脚步声早已甩掉,所以我就大胆的停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这墓道后面竟然是一个空旷无比的墓地。
足球场般大小的空地里,堆满了一具具棺材,因为年代太过久远所以很多都已经七零八散,露出了里面的尸骨,放眼看去,这里的棺材至少有几百具之多!
纵然金大发见多识广,此时此刻他也有些愣了,发呆了片刻,他捡起地上的一块棺材碎片,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随后想要点燃这块木材,但是诡异的是,无论怎么努力,就是点燃不了这块看似干枯无比的棺材板。
“好大的手笔,竟然能用几百具阴木桃棺!”
金大发连忙扔了出去,还掏出一甁烧酒浇在手上。
我问他这是什么,金大发脸色凝重的说道:“柳树乃是两极之物,分为山柳和水柳两种,山柳地处高处,每到清晨都会满身雨露,而雨露是阴物,最为鬼怪喜欢,加上山柳生长的环境大多都是藏风纳气的深山,日久天长便成为邪祟藏身的阴柳。
而水柳一般生长在道路或者水边迎风而运气,时间一长就会成为克制鬼神的阳柳,观音菩萨的花瓶装着的就是一根阳柳枝。
阳桃木可以做出道家的桃木剑,阴柳木却能做出养尸的阴木桃棺,虽然桃木这东西不罕见,但是鬼柳三年方能成材,这里更有数百具之多,所以我才说是大手笔。”
“当然了,你也不用紧张。”
金大发笑了笑道:“如果是之前,那我们如今已经凶多吉少了,但是你看看这棺材的摆列是不是非常像八卦?。”
我凝神看了两眼,只感觉放的有些不整齐,八卦什么的我还真没看出来。
“咳咳”金大发摸了摸鼻子:“小哥你是新手,看不出来是很正常的,如果这个棺材阵没被破坏,那么我们想要进去而不惊动里面的养尸很难,但是之前来的警察显然帮了我们不少忙,所以我们如今只要小心点,就没什么大事。”
听他说没事我心里猛地一松,不过这时我注意到不远处有几具白骨,身上穿的服饰让我很眼熟,我凑近一看,虽然这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不过可以看得出,这具白骨生前应该是名武警,旁边还散落了几支81式自动步枪。
金大发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走过来打量了几眼,原本放松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看来隐瞒了不少事情呀,看情况应该也全军覆没了,这就有意思了,想必最后会引来特安的人。”
“特安?”
我疑惑道。
金大发深吸了口气,脸上不由多了些忌惮;“特安,如果说谁对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最了解,那么说的就是这群人,他们专门负责解决,掩藏这类的事件,里面也有许多奇人异士,相当棘手,如果说他们之前也来过西丘,嘿,那就有意思了。”
“既然这个墓这么麻烦,为什么不干脆把它炸掉?”
“所以我才说事情变得有意思了,看来这个墓里有什么东西让他们很忌惮,忌惮的甚至不敢动这个墓了。”
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之前的脚步声已经被我们甩开,这个时候后面也没什么动静,听金大发的口语,前路显然非常凶险,于是我就提议,直接在这里等待救援,就别再进去了。
金大发点了点头,没有太过逞强,不过最后他话峰一转道:“我们不进去可以,但好歹看看这个石厅里还有没有什么物件,要知道西汉的物件可是很珍惜的!”
我想了半天,最后也点头答应了,毕竟金大发赶过来帮我,我也不能让人白跑一趟。
话虽这么说,不过两个人还是摄手摄脚的,生怕碰到什么东西,发出什么响动,好不容易走到大厅的尽头,却发现这里还有一道石门。
这是一个宽两米,高三米的石门,左右有两尊石狮子,只是这石狮子被刻画的非常邪异,嘴里叼的也不是绣球,而是一个没了头的小狮子,两尊石狮子的目光交叉在一起,面色不善的看着我和金大发,让人从心底有些发毛。
“雄狮嗜子,有些邪门呀。”
金大发喃喃道。
我没在意他的话语,因为我被石门所吸引了,准确的说,是石门上刻写的字。
断龙铡尸,进之必死!
我推了推金大发,然后把上面的字指给他看。
“不必在意,很多墓都会玩这种把戏,想把盗墓者吓退,包括这石狮子,估计都是为了给我们增加心理压力。”
我点了点头,但是心里依旧有些不安。
金大发这时俯身贴到石门前,然后用手敲了敲石壁,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变化。
“咦,不对呀!”
金大发的脸色猛地一变:“里面的断龙石已经落下了,特安那群人不会真的进去了吧!”
“卡擦”屋漏偏逢连夜雨,后方突然传来一声木板被踩断的声音,寂静的大厅里沉寂了片刻,随后无数棺材板被顶起的咯吱声传了过来。
“艹他大爷,后面的到底是谁!”
原本心情就不太好的金大发这时干脆破口大骂了起来。
“不对不对,以前修建陵墓的工匠绝对不会坐以待毙,这附近绝对有暗道,小哥!
快帮我找找!”
金大发一边胡乱着摸着一边对我吼道。
我谎乱的点了点头,随后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瞎扒,眼角还忍不住冲着后面看了一眼,发现无数身体犹如干柴一般的尸体,摇摇晃晃的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一时间群魔乱
“好小子,有你爷爷当年的气魄!”
姚九指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也别在大学里混日子了,我回头让人给你开张实习证,你来我手下帮忙好了。”
想了片刻,虽然有些舍不得孙峰他们,但我还是同意了,毕竟这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为我感觉到,如果不快点解决自己身上的魔咒,父母那边可能有危险!
离开四合院后,我坐车回到学校,跟孙峰他们简单解释说我要出趟远门,就收拾东西想要坐车离开了。
校门口,孙峰他们看着那辆黑色奔驰还有帮我搬东西的中年大叔一个个都怀疑了起来。
“特么的,还真猜对了,这小子肯定被那个富婆包养了。”
李玉拍了拍肚皮一脸的惆怅。
“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没人包养我呢?”
张晨颤抖着扶了扶眼镜架。
“看这架势,比我爹还豪呀,小三,以后记得多补补身体呀!”
孙峰显得比较淡定。
我笑骂他们一群畜牲,并且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说以后常联系,一番寒嘘之后我便坐上车走了。
车上,我掏出兜里的利群递给了中年大叔一根,并问贵姓。
“免贵姓李,李致远,从小就跟着九爷,您喊我阿李就行。”
我摆了摆手连忙拒绝了,并喊了一声李叔。
李叔依旧沉默的点了点头,不过目光明显柔和了许多。
车子并没有驶向郊外,而是一路开到了西城区,从窗口可以看到,从车子驶进一条胡同口后,两边就出现一排排地摊,上面摆满了各类不知真假的古玩。
看到这,我忍不住好奇心,问李叔究竟要去那。
“九爷吩咐,先让你去自家店铺打打下手,过两天再做安排。”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但是心里却有些迷茫,正想着该如何面对未知的生活是,车子便停在了一家店铺的门口。
“到了,下来吧,以后有行程可以打我电话。”
李叔说着递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只有空荡荡的一个电话号码。
我接过名片走下车抬头向这家店铺望去,古色古香的木门之上,一个木框紫底的牌匾上写着姚记当铺,字体大气飞扬,连我这个外行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门内正中摆放着一人多高的香炉,五条铜龙环绕而上,从口中喷出淡淡的熏香,柜台后面,一个身穿灰色小褂的老人正打着瞌睡,让我有些担心店里的古玩会不会被人给偷偷顺走。
“丑八怪,丑八怪。”
正当我发愣时,门后面突然传来两句脏话,让我吓了一跳,回头才发现原来是一只体羽如墨的鹦鹉,看这小鸟挺好玩的,就在我忍不住想伸手逗它玩玩时。
“小伙子,你一声不吭的进来就算了,怎么还动老头子我的心肝呢。”
我转身才发现,那个打着瞌睡的老人这时睁着一双混浊的老眼,一脸不悦的看着我说道。
“老人家你误会了,我是九爷介绍来的,进来看您睡着呢,没敢打扰。”
“呦。”
老人眉头一挑:“你就是小九说的那个年轻人?”
我点了点头,老人这时才摆手让我过去。
“既然是自己人,那我龙一肯定会好好带你,你头两个月就跟着我长长见识,后面我再教你一些别的东西。”
龙一说完就眯着眼又睡了过去,我想了想干脆坐到柜台后面,等着生意上来,毕竟初来乍到,怎么说也要好好表现。
可是一直坐到晚上,这店铺也没有进来一个客人,让我不禁有些怀疑,这么一个亏钱的地方,真的有必要继续开下去吗?
七点的时候,室内的摇钟响了起来,龙一睡眼惺忪的醒了过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头趴在桌子上,一脸无精打采的我不由轻笑道:“忘了跟你说,我们这里的当铺不一样,白天是没生意的,现在七点了,给你一个钟头出去吃饭,八点准时给我回来。”
说完,他就起身走了,我此时内心一阵卧槽,亏我强打精神盯了一天,临了居然跟我说白天没生意?
郁闷的同时,我不禁又有些疑惑,什么当铺晚上才有生意?
不敢多想,毕竟只有一个钟头的时间吃饭,我走出门外发现,门口的古玩地摊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我就随便找了一个面馆凑合了一顿,吃完就回店铺了。
那龙一比我回来的还早,见我回来了,他便低头在柜子里拿出一盏油灯,放到门口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看到这我更疑惑了,哪有关门做生意的道理?
但是我还是忍住没问。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龙一又点了一根蜡烛放到柜台上,然后一改懒散变得严肃庄重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当铺里一片死寂,跳动的烛火将龙一的影子映的长长的,犹如一个张牙舞爪的鬼影一般,让我心里有些慌慌的。
“啪啪啪”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让压抑已久的我不由内心一松,我连忙站起身出去把门打开,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脸色异常惨白,身上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味道,像是土腥味,但是跟我爸身上的那种土腥味又不同,总之让人感觉怪怪的。
此时他的手里拎着一盏油灯,正是龙一放店门口的那一盏,我把他迎了进来,又按照龙一的吩咐把门重新关了起来。
中年男子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把油灯放在柜台上,又把另一只手拿着的黑色布包也放了上去,布包放在柜台发出一声闷响,显然里面的东西并不轻。
龙一微微一笑,随后把桌上的蜡烛吹灭,室内的灯光顿时为之一暗,让我都有些看不清对面二人的脸了。
吹灭蜡烛后,龙一拿起那盏油灯,又把黑色布包轻轻的打了开来,露出里面的物件――一座青铜罗汉像。
凭我粗浅的知识,只能分辨这个铜像是尊罗汉,但是具体是那尊我又说不上来。
龙一轻轻的捧起罗汉像,用浑浊的老眼细细打量了片刻,随后他用手指在其上摩擦几下,又把手指放到嘴里品了品后,才淡然的报出了自己的价格:“成色不错,38万。”
然而这寥寥几字却说的我口干舌燥,要知道文物的鉴赏可丝毫马虎不得,那些专家用放大镜研究半天,都有走眼的时候,这龙一手里更是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照明,他凭什么敢说出38万这个价格?
“我折了两个弟兄才带出这个物件,最起码也要给我四十万吧。”
谁知道这中年男子好似并不满足一样,用阴冷的嗓音讨价还价着。
“38万,多一毛都不行。”
龙一却不为所动。
室内又陷入死寂,但是片刻后,中年男子缓缓的点了点头,并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放在桌上,随后扭头就走。
我凑近一看,才发现那张纸条上记着一个银行卡号,但是这中年男子也真的胆大心粗,竟然都不怕我们吞了他的货。
“名誉是做出来的,小子,你还有的学呢。”
龙一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用调笑的语气说道。
我点了点头,没敢说出我的疑惑,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了,这龙一,这姚记当铺,真的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邪气,邪门的邪。
龙一把已经吹灭的蜡烛又点了起来,随后把那盏油灯又放到了门口,趁着开门的空当我看到,这一条街的当铺门前,都放有一盏昏暗的油灯,仿佛早有默契!
这一夜门被敲响了七八次,但只成交了三笔,当室内的摇钟又响起来的时候,我发现都已经十一点了。
“时间到了,关门打烊。”
听到龙一吩咐,我打开门想把油灯给拿回来,但是一抬头才发现,那些紧闭大门的当铺居然在同一时间打开了大门,从里面走出人来,把门口的油灯给拿了回去。
这里,还真是规矩森严呀,我心里暗自想到。
回来之后,龙一还没走,见我回来了,他一脸郑重的对我说道:“十二点以后千万不能出去,有人敲门也不能应,听懂了嘛?”
我问他为什么,他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了一句。
“东西丢了,总得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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