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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正色道：“其实我跟余明月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当初不过是赌气，希望你在唢呐和我之间，选择我。”
我平静地告诉他，其实我知道。
他惊喜地看着我。
我幽幽地说：
“你的千杯不醉，还是我陪你练出来的。为了得到你妈随口的一句认可。
“你不会允许自己发生婚前出轨，你也不喜欢余明月。
“我原本可以拆穿这一切，但也没有什么意义。不是吗？”
他慌张地摇头：“怎么没意义？说明我爱的不是余明月，而是你！我们结婚吧！”
我嗤笑一声：“程黎，你还是不懂。我不爱你的最大的原因不是余明月，是你。
“从你瞧不起我的选择那刻起，我的世界不需要你了。
“何况，你没发现，你每次对话，三句离不开你妈？”
他脸色苍白地质问以前的感情算什么。
至此他仍絮絮叨叨地说起他为了我和他妈每日争辩。
“好好的人，怎么就是个妈宝男？”身后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是师兄，他和虞奶奶笑眯眯等我。
我抬脚向他们走去。
程黎怒吼：“你怎么能背叛我？一眨眼你还有了新欢？”
我翻了个白眼：“体面一点吧。”
师兄笑眯眯补充道：“意思是做个人吧。而且下一个男友更乖。”
16
程黎的性子有些偏执。
大约和他小时候被弄丢有关。
听说他嚷嚷着要回小镇定居，还说要跳河。
他妈哭着求我去见程黎一面。
“他说以命抵命，这样你就不会因为你师父的原因和他分手。”
我反问一句：“当初你们不是说，我师父主动救他并且补偿过了吗？何来的相欠？”
程黎他妈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见我无动于衷，她又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怎么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