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从小就知道爸妈偏心,就连我的出生也不过是因为他们听信脐带血传闻,想借我的出生给哥哥存点脐带血。
他们自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公平,可那个人家会因为小孩的一句戏言给二胎起名叫神经病的。
可我不在乎,我已经赚够世俗意义上的成功的资本,不介意用一些金钱来维系亲情,我希望我自己是完美的,不管是事业还是家庭。
可直到小侄女的出生后,我再次见证了已经被我遗忘的灰扑扑的童年。
这时我才发现,其实我一直都在怨恨他们。
维系我当冤大头,宁愿花钱也要保持这份血缘的不是爱,而是恨。
我想通过我的成功来衬托我哥的失败,进而获得他们的愧疚、妒忌、不甘……什么都好,只要别是不在乎。
唉,我叹了口气,抱着小侄女坐在沙发上。
也许这场游戏该结束了,总是把精力耗费在这上面毫无意义,有些人是不会悔改的小侄女拉了拉我的袖子,我低下头,见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小猪存钱罐。
姑姑,我想去拜访下校长,提前入学。
我微微点头,起身帮她穿好衣服。
一直关注着我的妈妈见我起身,连忙上前殷切的帮忙。
我叹了口气,制止了妈妈的动作。
我带宁宁出去散散心,你们把哥嫂叫回来,天这么冷,一会儿冻坏了。
妈妈眉开眼笑,连声应是,我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