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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结局+番外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九公主登基之后,将漠拓送回北羌,让新上任可汗的二皇子去处理他这个不安分的兄弟。沈静因为在揭发废太子一案中的功劳,按照当初的约定被封为长平侯。她不仅成为了大齐第一个被封侯的女子,还由此步入官场,成为了第一个做官的女人。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一切都是新的气象。关在大理寺天牢里的顾淙被放了出来。九公主部分赦免了他的罪,将他削爵抄家、贬为庶民。我带着他的生母在天牢的大门前等他。沉甸甸的铁门被狱卒缓缓拉开,顾淙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他先是被外面的阳光刺到了眼,等他缓过神后才看到我,以及我身边的他的母亲。他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哭成了泪人。他踉跄着跑过来,和母亲抱头痛哭。我看着他,只觉得这个流浪了两辈子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家。一切尘埃落定,我带着掌柜准备...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17 0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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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公主登基之后,将漠拓送回北羌,让新上任可汗的二皇子去处理他这个不安分的兄弟。沈静因为在揭发废太子一案中的功劳,按照当初的约定被封为长平侯。她不仅成为了大齐第一个被封侯的女子,还由此步入官场,成为了第一个做官的女人。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一切都是新的气象。关在大理寺天牢里的顾淙被放了出来。九公主部分赦免了他的罪,将他削爵抄家、贬为庶民。我带着他的生母在天牢的大门前等他。沉甸甸的铁门被狱卒缓缓拉开,顾淙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他先是被外面的阳光刺到了眼,等他缓过神后才看到我,以及我身边的他的母亲。他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哭成了泪人。他踉跄着跑过来,和母亲抱头痛哭。我看着他,只觉得这个流浪了两辈子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家。一切尘埃落定,我带着掌柜准备...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九公主登基之后,将漠拓送回北羌,让新上任可汗的二皇子去处理他这个不安分的兄弟。

沈静因为在揭发废太子一案中的功劳,按照当初的约定被封为长平侯。

她不仅成为了大齐第一个被封侯的女子,还由此步入官场,成为了第一个做官的女人。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一切都是新的气象。

关在大理寺天牢里的顾淙被放了出来。

九公主部分赦免了他的罪,将他削爵抄家、贬为庶民。

我带着他的生母在天牢的大门前等他。

沉甸甸的铁门被狱卒缓缓拉开,顾淙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他先是被外面的阳光刺到了眼,等他缓过神后才看到我,以及我身边的他的母亲。

他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踉跄着跑过来,和母亲抱头痛哭。

我看着他,只觉得这个流浪了两辈子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家。

一切尘埃落定,我带着掌柜准备离开京城。

公主为了我要离开发了好大的脾气,可我却告诉她,我要为她和大齐探索更多的可能性。

她最终没有强留我,只是要求我每年过年都要回来看她,我欣然同意。

我离京那日,郑临远也要回北境军营了。

城楼下他和我说,他的心意未变,问我有没有改变主意。

我摇了摇头,微笑地看着他:“国公夫人的生活不适合我。

世子,你是个顶好的人,我祝你早日觅得知己佳人!”

最终我们在城楼下分道扬镳,一个向北、一个向南。

我带着来旺来到泉州的港口,找到了正在指挥卸货的阮姑娘。

“听闻姑娘的船队往来于海上各国,无往不利,小女不才,不知阮姑娘可否带我去海上见识见识?”

阮氏芳爽朗大笑:“好呀!

只要蒋老板不怕晕船就好!”

我随着阮氏芳游历了海上各国,最终在泉州落了脚。

几年的时间,我又成了泉州最大的商人。

丝绸、茶叶、瓷器、药材,来泉州的外国商人都知道,我买的东西是质量最好的。

除此之外,我还把外国的香料、珍珠和各种奇珍异宝通过蒋家的店铺卖往大齐各地。

有时候北羌的皮货和珍贵药材也会通过我,卖给这些海上的客户们。

这些年九公主做的很好,她减免赋税和徭役、与民休息,还废除了科考的很多限制,并在文科和武科外海开设了农科和工科,让技术得以传承和发展。

那是我在泉州安家的第六年,有一天来旺说市舶司新来了一个官员,是前科状元,请我去衙门见他。

我于是去了市舶司衙门,进到内厅只见顾淙正坐在桌前笑吟吟地看着我。

“听闻蒋老板是泉州最大的商人,不知顾某可否请蒋老板为在下说说,这泉州的风土人情、以及商贸百货?”

霎那间,心头浮云消散,月照大江。

我也笑着看着他,点了点头:“好呀,也许我们有一辈子可以聊。”


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

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

“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

“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

“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

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

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

“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

“抄家、流放!

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

“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

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

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

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

父亲思索片刻后一把推开母亲喊道:“来人!

去大小姐房间把她绑出来换喜服!”

“老爷!”

母亲闻言崩溃地跪在父亲脚边,哭着求他放过姐姐,可父亲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母亲看向我,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恨毒。

那日姐姐终究是被塞进了花轿,我有惊无险地过了险关。

父亲做主放我出了祠堂,我回了自己的院子,早已在那等候的母亲给我迎面就是一个耳光。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手就还了回去,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母亲后退两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反了你了!

敢打你老娘!”

我只幽幽的看着她反问道:“母亲又有哪怕一刻拿我当亲生的女儿?!”

我上前两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今日要是上了那顶花轿,到了国公府暴露了会如何,母亲有替我考虑过吗?!”

她没有说话,眼中划过一丝心虚。

我心中涌起一股悲愤,那股悲愤像是要冲破我的胸膛,把所有的一切都撕碎。

胸口压抑到极致,就在我以为要爆炸的时候,刹那间我却觉得灵台清明,心中江平海阔。

我仿佛挣脱了所有的束缚,一边哭笑一边颤抖地把这些年想说的话全倒了出来。

“你总是这样!

把你人生的不幸怪到别人身上!

就算你当年嫁的是个如意郎君,你也会把日子过得遭烂!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母亲被戳到痛处暴起扑来,掐着我的脸就骂:“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你知道什么?!

我这些年过得是人过的日子吗?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还不都是你害得!”

我反手她推倒在地:“我害你什么了?

生不了儿子吗?

哥哥是你从小养在身边的,其他姨娘们的儿子也都喊你母亲。

你有那么多的儿子,我到底害你什么了?!”

“抱来的和亲生的能一样吗?!

你哥哥拜他那个下贱生母所赐,天资愚钝,成日只知在勾栏瓦舍厮混!”

“这些年也从不拿我当亲生母亲般亲近。

我要是有自己的儿子,一定胜他百倍千倍!”

“还有你爹!

这些年他厌恶我,不就是因为我再也生不出孩子吗?!”

她“腾”地一下从地上爬起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都是你!

都是你害的!”

我看着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同时涌起了怜悯和厌恶。

而这样的情感更驱使我必须要撕碎她所有的借口和画皮:“你说哥哥不成器,待你不亲。

可你什么时候拿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过?

你杀了他的生母,却没有给过他任何温暖,他焉能不恨你?”


父亲对我的疑问矢口否认,他说是我想多了。

我冷笑道:“好呀,明日我就休书一封,让驸马的江湖朋友去父亲的粮铺里抓几个掌柜来问问,仓库里新到的粮食都是哪里来的!”

江南向来是产粮重地,这回遭遇水患、今年大齐的粮食肯定要减产,年底粮食肯定要涨价。

他现在囤积粮食,到了年底就可以大赚一笔。

父亲大怒、一拍桌子:“孽女!

蒋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如今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还敢教训起你老子了!”

我回道:“你这几年背靠太子已经捞了不少好处!

如今为什么连这种带血的钱都要挣!”

“老子能挣到那是老子的本事!”

父亲怒吼道,“多少人磕头都求不到的门路呢!”

他喘着粗气瞪着我又骂道:“当年你姐姐进东宫不光彩,是我拿出大半个身家保了我们全家的命!

没有我你们都得死!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我就是多挣点儿那也是太子欠我的!”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心底涌起一阵绝望和憎恶。

我冷冷说道:“我欠你的,太子欠你的,但那些百姓不欠你的!”

我不想再和他进行无畏的争吵,给出了提议:“你那批粮食,我按市价全买了。”

谁知父亲却轻蔑一笑:“女儿啊,你还是太嫩了。

这批粮食我捂到年底可以翻三倍卖,你要买,再添两倍银子!”

我终于怒了:“你真是贪得无厌!”

父亲却靠在椅子上得意道:“你又能奈我何?”

心里的最后一根线断了,我冰冷地看着父亲道:“既这样,开祠堂吧。

我要脱离蒋家。”

父亲听后一开始还嗤笑一声、以为我是想拿脱离蒋家来威胁他,谁知当他见我意志坚定,才明白我是认真的。

“蒋妙云!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这几年你能把生意坐起来,不过是外人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给你几分面子!

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心中一发狠,瞪着他道:“那我倒要看看,没了你蒋明和女儿的身份,我到底立不立得住!”

父亲死死地盯着我,双目赤红:“来人!

把族老都请来!”

祠堂里,父亲当着族老们的面宣布我脱离蒋家,并把我的名字从蒋家的族谱上划去。

做完这些后他恨恨地盯着我道:“滚!”

可面对父亲的疾言厉色,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连呼吸都比之前顺畅。

走出祠堂,我看见母亲正站在远处,面色冷凝。

我没有理她径直离开,却听到她在背后冷声道:“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

我转过头看向她,只见她矜贵地站在原地,姿态依然是高门贵妇,看着我的表情却像是吃了恶心的东西一般。

这几年虽然我生意做了起来,可她却依然瞧不上我。

每次我回来吃饭,她总是要言语讥讽,要么嘲笑我是路边的小商贩、要么说我不知羞耻抛头露面。

可是就算我的生意无论大小,也都是我自己挣下来的,比男人施舍来的要让我踏实一百倍。

我走向她,脚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沉稳。

“曾经我也觉得,你当年该掐死我,这样我就不用当你的女儿遭受那么多的痛苦。”

我直视她的眼睛,“可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

我该谢谢你。

这世间有很多值得我享受的美好,也有很多关心我的人。

即使那些人里没有你。”

我转身离开,从此天高海阔,我和她各走一边。


“您给了我和世子身边的东荣一人二十两银子。

让我们给各自的主子下迷药!

我还听见你和夫人私下里说,国公府已经落魄、配不上你!

只有太子——” “好了!

还不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拉下去!”

高坐上的南安太妃一声怒吼,把震惊吃瓜的众人都吼醒了,侍卫们忙不迭地把她拖走,只剩下在场众人五颜六色的表情。

楚瀚晨拉住蒋妙彤质问道:“妙彤,菱香说的可都是真的?”

蒋妙彤哭得梨花带雨:“瀚晨哥哥!

你刚还要我相信你,怎么一转眼,你又信了那贱婢的胡言乱语了呢?”

“我!”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演戏,心中别提多开心了。

上一世楚瀚晨来和谈时,漠拓可汗把我和蒋妙彤拉出来,说他听京城传闻楚瀚晨与蒋妙彤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即使蒋妙彤已经嫁入皇家成为皇后,他还是痴心不改。

漠拓可汗说,我和蒋妙彤他只能带走一个。

楚瀚晨面容坚定地选择了蒋妙彤。

他说我当年是算计他才嫁入国公府,这么多年爱财如命、贪慕虚荣、满身的铜臭味。

根本比不上蒋妙彤分毫。

我的皇后姐姐与他深情对视,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下来。

她跑向楚瀚晨扑进他的怀里。

当着大齐的使团和北羌的将士们的面,他们像是一对情深似海的恋人相拥,连漠拓可汗都感叹他们是一对有情人。

只有我成了个笑话。

如今这两人又在众人面前上演深情的戏码,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现在在心里大概是恨毒了对方了吧?

蒋妙彤恨楚瀚晨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而以楚瀚晨的聪明脑子,大概也明白了这其中的道道。

可为了蒋家的万贯家财、为了他深情公子的人设,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和蒋妙彤演下去。

“要想消除楚世子和蒋大小姐的误会,倒也不难。”

一直沉默的九公主突然开口了,众人都看向她。

九公主对南安太妃道:“既然世子和蒋小姐有了婚约,不如就请您给他们二人的亲事定个吉日吧。

也算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

九公主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别有深意地落到了他们二人身上。

在场的都是人精,刚刚的一番闹剧早就让他们看出了一些端倪,此刻都等着看好戏呢。

南安太妃目露精光,面上却一派慈祥:“半月后就是吉日,本宫做主,你二人的婚事就定在半月后吧。”

此话一出,楚瀚晨大喜,拉着蒋妙彤就要谢恩。

我看他抓着蒋妙彤的那只爪子倒是紧得很,貌似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

蒋妙彤就这么一边美人垂泪、一边谢了恩。

这一番热闹过后,赏花宴继续。

九公主命青栀拿来了“凤吟”献给南安太妃,并当众为南安太妃演奏了一曲。

程园的孔雀也如上辈子一样纷纷赶来围在九公主的身边,就在众人惊奇之时,突然、凤吟的琴弦断了。

九公主的双眼发直地盯着南安太妃。

“姑姑救我!

有人要害我!”

说完她就一头栽在琴弦上昏了过去。

南安太妃大惊失色,忙命人叫太医。

侍女们七手八脚地把九公主抬去内室,一场赏花宴就这样匆忙结束了。

我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在宫人背上昏迷的九公主。

之后的路就要她自己走了,但愿她能成功,她可千万要成功!

回程的马车上,蒋妙彤靠在母亲的怀里痛哭流涕,而母亲看着我愤怒不语。

回了府进了二门,她回身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跪下!”


我“扑通”一声跪在皇后面前:“娘娘,如今长乐公主生死未卜。

臣女心系公主,实在没有谈婚论嫁的心思。”

说完,我就深深地匍匐在地上。

一时间、殿内所有人都沉默了。

片刻后,我的头顶传来了皇后的声音:“难为你是个好孩子。

可是长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一辈子找不到她、你就一辈子不嫁人吗?”

我直起身、郑重地看着皇后:“娘娘、殿下是生是死,臣女一定要等到确切的消息。”

“胡闹!

你要是一辈子不嫁人、世人该怎么说陛下和本宫?!

难道你要看着你母亲为你日夜操心吗?”

皇后的话音刚落,母亲也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帮腔道:“是啊妙云、你就别让皇后娘娘为难了。

这是门极好的婚事,你嫁过去、一定会美满和顺的。”

我知道这两个人都在逼我,我更知道只要皇后一下旨、我就必须出宫。

到时候等待我的,就只有被母亲嫁出去的命运。

可如今我却并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再留下来。

就在我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郑临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极好的婚事?

不见得吧。”

我一回头,只见郑临远走了进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满脸爱慕的金阳公主。

母亲的脸上流露出尴尬:“世子说笑了。

安平侯府煊赫百年,自然是极好的人家了。”

郑临远还是一如既往地一副冷淡表情:“安平侯府自然是望门。

可安平侯幼子却是个不学无术、好眠花宿柳的人。

前些日子他还在青楼和人打了一架,听说被踢坏了身子。”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除了母亲在内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世子说的是真的吗?”

皇后不可置信地看向母亲。

母亲强颜欢笑道:“臣妇、臣妇并不知道这件事。

想必是世子听错了。”

“哦?

是吗?”

郑临远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蒋老爷昨日还和我父亲谈起安平侯幼子的事情,您怎么会没有听说呢?”

这下母亲再也说不出话了。

郑临远轻蔑一笑:“我刚回京城不久就听说蒋夫人偏心长女,对蒋二小姐这个次女向来苛刻。

我本来还不信。

今日一见,到叫我开了眼了。”

母亲尴尬地回道:“世子、世子言重了。

这天下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母亲呢?”

郑临远没有再理她,而是对皇后说道:“娘娘母仪天下,更是长乐公主的嫡母。

“如今公主生死不明,您若是把她的伴读放回去嫁给这么一个不学无术、身有残疾的纨绔子弟,到时候恐怕于娘娘的清誉有损。”

最终皇后没有把我放出宫,反而把母亲训斥了一通。

出宫的甬道上,母亲走在前面,我在后面默默地送她。

我其实也不想送她,只是如今多事之秋,我不能再让人给我扣上个“不孝”的帽子。

就在我们走到无人的地方,母亲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怎么没和公主一起死在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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