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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净秋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是和知青张萍萍一起被人贩子拐卖,在逃跑的路上,她失足摔下山崖而亡,而张萍萍又被人贩子抓回贩卖。她死之后,行李箱里的玉牌发出耀眼的红光,之后便消失不见。父母一夜之间,头发皆白,外公外婆也在病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父母处理完她的后事之后,她遗留的大部分财物都给了秦伊兰。父母回京后,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过了一年多,母亲竟然再次有孕,他们认为是女儿再一次投胎转世来找他们了。就在母亲怀孕六个多月时,家里闯进好多红卫兵,他们从家里搜出来一幅画《春满京都》,那是父亲早年间画的,画的是京城初春的美景,而造反派认为父亲眼里的春天就是资本主义,这是渴望资本主义的春天回归。父亲被打成走资派,被关押起来,母亲不肯与...

主角:楚净秋萧以寒   更新:2024-11-17 0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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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净秋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是和知青张萍萍一起被人贩子拐卖,在逃跑的路上,她失足摔下山崖而亡,而张萍萍又被人贩子抓回贩卖。她死之后,行李箱里的玉牌发出耀眼的红光,之后便消失不见。父母一夜之间,头发皆白,外公外婆也在病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父母处理完她的后事之后,她遗留的大部分财物都给了秦伊兰。父母回京后,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过了一年多,母亲竟然再次有孕,他们认为是女儿再一次投胎转世来找他们了。就在母亲怀孕六个多月时,家里闯进好多红卫兵,他们从家里搜出来一幅画《春满京都》,那是父亲早年间画的,画的是京城初春的美景,而造反派认为父亲眼里的春天就是资本主义,这是渴望资本主义的春天回归。父亲被打成走资派,被关押起来,母亲不肯与...

《热门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精彩片段


楚净秋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是和知青张萍萍一起被人贩子拐卖,在逃跑的路上,她失足摔下山崖而亡,而张萍萍又被人贩子抓回贩卖。

她死之后,行李箱里的玉牌发出耀眼的红光,之后便消失不见。

父母一夜之间,头发皆白,外公外婆也在病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父母处理完她的后事之后,她遗留的大部分财物都给了秦伊兰。

父母回京后,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过了一年多,母亲竟然再次有孕,他们认为是女儿再一次投胎转世来找他们了。

就在母亲怀孕六个多月时,家里闯进好多红卫兵,他们从家里搜出来一幅画《春满京都》,那是父亲早年间画的,画的是京城初春的美景,而造反派认为父亲眼里的春天就是资本主义,这是渴望资本主义的春天回归。

父亲被打成走资派,被关押起来,母亲不肯与父亲划清界限,造反派就经常来家里打砸,外公外婆也因此被关押审查。

后来父亲不堪受辱,上吊自杀,母亲知道后伤心欲绝,因悲伤过度,早产大出血去世。

外公外婆被下放,关进了牛棚,两位老人缺衣少食,加上连失三位至亲的打击,不久也相继去世。

而外公外婆的所有财产竟然都给了秦伊兰的父亲秦俊义,他们不仅得到了几处房产,还有公私合营时,外公得到的红息、大量的金银玉器,古董字画。

秦俊义因举报立功,加上用钱财为自己铺路,被单位不断提拔,退休前还当上了他现在所在厂的厂长。

秦伊兰下乡三年多就被秦俊义托关系调回城里,秦伊兰还嫁了一个高干子弟,恢复高考后,秦俊义花钱给秦家几个孩子补课,都考上了大学。

秦伊兰一家用外公留下的资产开了好几个公司,最后一跃成为京城有名的富豪。

楚净秋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炕上睡着了,搞不清刚才的一切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发生过。

她慌忙掏出脖子里的玉牌,她发现玉牌跟以前不一样了,由红色变成了绿色。

她摩挲着玉牌里面的山水,山水更加灵动,随后,画面一转,她站在了一座大楼的楼顶上,画面很熟悉,这是她21世纪摔下来的商场楼顶。

这座商场跟着她穿越而来,在广袤的土地上,就只孤零零的矗立着这座六层的楼房,楼房周围是黑油油的土地,还有一条小河从前方蜿蜒流过,远处还有雾蒙蒙的山脉和森林。

楚净秋经常来这个商场购物,这个商场是购物、餐饮、娱乐、办公为一体的综合性商业建筑。

她知道这个商场一共6层;负一主要是地下停车场、超市、快餐厅;第一层主要有服饰鞋包、珠宝首饰、美妆、家居家纺等。

第二层主要是电子数码、家电、图书音像、运动户外等;第三层是品牌服饰、儿童用品、母婴、礼品鲜花等。

第四层是餐饮美食、电影院等;第五层是健身房、KTV;第六层主要是餐饮美食、休闲娱乐。

她不知道商场里面的商品有没有穿越而来,她推开商场的大门,发现商场里的商品琳琅满目,与前世一模一样,电梯也在运行,只是里面空无一人。

楚净秋心里一阵激动,她尝试着抓了一个帽子,心中默念:“我要出去!”

只见画面一闪,她又躺到知青点的床上,手里拿着一顶草帽。

她又尝试着默念:“我要进去!”

她再一次站在了空间的楼顶上,“怎么一进来就是楼顶呢,就不能换个地方吗?”她小声吐槽了一下。

“当然可以换地方了,你进来的时候想说去哪就去哪,如果你没有说的话,空间就默认把你带到曾经穿越的地点。”

“是谁在说话?出来!”楚净秋向四周张望,没有发现其它人。

“这里,我在这里,秋秋,我在楼下!”

楚净秋向楼下看去,只见自己在现代养的捷克狼犬,军犬江江正站在楼下看着自己,它欢快地摇着尾巴,开心地说:“秋秋,我好想你呀!”

楚净秋激动地热泪盈眶,这只军犬在她的心里,不是一条狗,对她而言,这是她的兄弟、她的战友,她飞快的冲下楼,抱住江江,声音颤抖地说:“你怎么来了,刚才我怎么没看到你?”

“秋秋,你掉下来时,我就在楼下,可是我接不住你,你还砸了我一下呢,把我砸过来了,我穿成了这个空间的守护精灵了。”江江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头蹭着楚净秋的脸。

“刚才人家看见你进来了,还没顾上跟你打招呼,你就出去了。”江江委屈地再次蹭了蹭她。

“秋秋,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一个惊喜!”

江江把楚净秋带到商场第五层一个房间,楚净秋惊喜的发现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完全按照前世自己住的房间布置的,尤其是房间里的大床,简直一模一样,楚净秋兴奋地在大床上打了个滚。

“江江,你平时住哪?”

“我还住在我的床上呀!”,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小床。

“精灵也睡卧室呀,我还以为精灵都睡山间,都喝露水呢!”楚净秋开玩笑地说。

楚净秋突然发现电视机也开着,但是电视里播放的并不是电视节目,而是整个青山村街道,自己住的知青院,还有自己卧室的实时监控。

“江江,这个监控的范围有多远?”

“这个监控的范围是以你为中心方圆500米,但是不能看卧室、厕所那些地方,就类似于我们前世的天网系统。你想看哪里直接说话就行,这是声控的。”

“那怎么能看我的卧室呢,我在你面前还有隐私吗?”

“自己看自己的卧室,不算侵犯隐私权。”江江笑嘻嘻地说。

“不是还有你吗?”

“我又不是人类,而且我也是女孩子啊!再说,咱俩啥关系呀,我什么没见过呢!”江江耍无赖似的说,“我在里面想你了,能随时看到你,我也很怕孤独啊!”

“你能走出这个空间吗?”

“当然可以,我想去哪就去哪,只要跟着你就行。”江江傲娇地说。

“那改天我找机会把你带出去,你就不孤单了!”楚净秋温柔地抚摸着江江柔软的毛发,语气温和地说:“江江,我的好妹妹,我们俩以后就相依为命了!”

“对了,秋秋你身上还有那多伤口,我带你去治伤。”

画面一转,江江把楚净秋带到了空间的山上。


晚上,在夜色的掩护下,把三封匿名信分别投给了革委会、公安局和居委会。

把大字报贴在她大弟弟的单位门口一张,另一张贴到居委会。

赌博算是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毒瘤,属于腐朽文化,国家是严厉打击的,60年代因为聚众赌博还有人被枪毙。

第二天,林子珊的大弟弟被公安带走调查,公安迅速抓捕赌博诈骗团伙 。

林子珊的大弟弟被下放农场劳动改造,在林妈的的撒泼打诨下,煤矿看在死去林爸的面子上,让林子珊的小弟弟去煤矿干了个临时工。

林子珊的这一操作,最大的好处就是抵押给赌徒的房子又要回来了,这样林妈和林小弟又有地方住了。

居委会找到林妈,听说她包办婚姻,卖亲生女儿为儿子还赌债,就让她天天来居委会学习班学习,进行思想改造。

林子珊坐在回北省的火车上,心情无比的舒畅,总算为自己活了一次。

她特别感激楚净秋,而且也从心里佩服这个女孩,以后她一定好好报答楚净秋。

这个女孩比自己还小两岁,竟然这么聪明。她的解决办法既能把林妈送走,又能不着痕迹的把问题解决,各方面都考虑的很周到。

楚净秋把自己的办法简明扼要的分成了四点。

第一,不能跟林妈一起下车,下车地点必须是快到海市的车站。一是怕跟着她妈回家后,万一被控制住,她一个女孩子肯定挣脱不了,等生米煮成熟饭就晚了。

另一个原因是给林妈造成她没有回海市,而是偷钱返回北省的假象。

等她妈到站才发现人已经跑了,这样避免了林妈再次返回北省的麻烦。

林妈这么远过来,身上肯定带着钱,大概率是那屠夫给的,把钱拿过来,做为返程车费和以后的生活费。

第二,给革委会,公安局和居委会三方写信,避免有一方包庇赌博团伙,压下匿名信。

第三,居委会的匿名信里必须加上包办婚姻,卖女还赌债。

因为当时出现赌博,居委会或者生产队要担很大的责任。

这样不仅他大弟弟受处分,林妈肯定也会受到居委会的处分,她就不敢,而且也没有时间再打林子珊的主意。

第四,那就是贴大字报,如果匿名信不起作用,利用大字报营造舆情,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没有人敢包庇赌博团伙。这是防止以上措施失控的最强大的保险。

而林子珊全程没有露脸,也避免了靠撕破脸来解决问题,从而背负无情、不孝的名声。

林子珊紧绷了几天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她在列车上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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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净秋这几天非常忙,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勉强看过眼的标语和宣传画她也不放过。

所以那些旧的宣传画和标语几乎都要重画,她绘出边沿,助手们涂色,大家配合的很默契。

这几天画出的作品,得到了公社书记的大力表扬。

她在公社里也见到过顾万山几次,顾万山也只是偷偷看她一眼,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她跟前恶心人了。

这几天的午饭,她和钱云云都在一起吃,国营饭店、公社食堂还有供销社食堂,她俩都吃过,俩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这天下了班,回到知青点,发现知青点大门插着,她把门叫开,刚推车进去,石爱红就赶紧把门插上了。


胡明月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没了,我们都吃完了。”

“俺不信,还没多大工夫,肯定你们藏起来了。”肉泡眼两只小眼睛咕噜咕噜转着,说完拉着油饼头就要冲进屋里看。

江轻舟对这群老娘们儿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他还是大声呵斥:“你们要干什么,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江知青,大家都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助咋了,就吃你点东西,咋就是明抢了,孩子馋的想吃,俺们也没办法,你们就不能行行好,给孩子盛点。”

胖嫂说完用她那肥硕的身子撞了一下江轻舟,差点把江轻舟撞倒。

石爱红看不下去了,直接冲到胖嫂面前,愤怒地说:“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你们这么做跟土匪有什么两样,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养,凭什么你们的孩子要吃,别人就要给。

我们是来支援农村建设的,不是来受你们欺负的。

我们没有义务帮你们养孩子,要是真心疼自己的孩子,就自己给孩子做去,一个个厚着脸皮来蹭吃蹭喝,你们也好意思。”

“唉吆喂,这小姑娘咋说话这么难听,啥叫厚脸皮,俺们都是地道的农民,咋能吃得起肉呢,能跟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的大小姐比吗?

俺们这叫帮你们好好锻炼,你们来村里可不是来享福的,是来吃苦的。”肉泡眼说。

石爱红气的说不出话来,把手臂一张,拦在三个人面前,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能说出口,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进我们宿舍。”

油饼头扬起胳膊就要打,楚净秋上前直接抓住油饼头的胳膊,往后一扭,油饼头疼的直咧嘴。

“咋的,要动手啊!你们不就是想去宿舍里看看,有没有你们要吃的肉,不让你们进去还变成资本主义享乐了,进去看看吧!”说完,打开了屋门让几个人进去。

张萍萍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也憋回去了,其它人不解的看着楚净秋。

而那几个女人眼里冒出贪婪的光,争前恐后地跑了进去。

进去发现炕桌上果然放了几个搪瓷饭盆,上面盖着几本书,几个人上前就把书划拉到一边,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而谁也没有发现有两本书掉进了炕边的水盆里。

几个女人还打算去别的屋找,这时候,楚净秋发话了:“慢着,江知青,马上去叫老支书,这里有反革命,恶意毁坏红宝书,企图破坏知青学习语录炼红心。”

几个女人看到水盆里的红宝书,吓得脸色惨白,灰溜溜的要走。

“你们要是跑了,我就直接去公社找革委会主任,抓反革命,就不用叫老支书了。你们想好,你在这等着支书处理呢,还是明天被革委会抓走游街。”楚净秋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

几个女人停住了脚步,她们也明白,这件事情如果一旦交到革委会,迎接她们的可能是劳动改造,甚至被判刑,就一言不发地低着头站着。

不大一会儿,江轻舟带着气喘吁吁的老支书小跑过来,在路上杜建国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

一进知青点的门,杜建国就对着几个老娘们开训:“又是你们几个,你们平时贪小便宜没够,又来知青点闹事儿了,你们家男人是缺你们吃了,还是缺你们喝了,咋脸皮这么厚呢,脸皮厚的三眼枪都打不透。

楚知青,都乡里乡亲的,我豁出这张老脸,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看这件事能不能大事化小。”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们赶紧接着吃吧,我还饿着呢!”张萍萍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伊兰,“净秋,你把饭藏哪了?”

楚净秋打开炕柜,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号的搪瓷盆,把她们的饭菜端出来,又重新分了分。

吃完饭,几个人又去院子里练防身术,踢沙袋去了。

胡明月和秦伊兰不愿意练,就坐院子里闲聊。

“伊兰,今晚到底是咋回事啊?这书是怎么掉盆里的。”胡明月好奇地问秦伊兰。

“明月姐,我也不知道啊,净秋说就是凑巧掉进去的。”

秦伊兰看了看胡明月,又接着说:“不过,我觉得净秋肯定是谦虚,她这么聪明,肯定是她事先设计好,然后看上去是那几个女人把书蹭到水盆里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净秋根本没进去,她怎么能未卜先知书一定会掉水里。这话要是说出来,我们知青点谁也跑不了,说我们合谋陷害。”胡明月表情严肃地说。

“我就是跟你说说,我也是瞎猜。”秦伊兰眼里闪过一抹不甘。

张萍萍凑近满头大汗的石爱红,小声说:“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以后不要再提,也不能再问净秋,知道了吗!”

石爱红一脸不解,刚想问为什么,又好像悟出了什么,自己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我真是长了一个猪脑袋。”

晚上睡觉的时候,楚净秋进入了空间,她先给了江江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夸赞江江:“江江,干的不错,咱俩合作,简直是完美。”

“秋秋,那几个老女人好讨厌,她们怎么这么馋,你就让我把饭藏起来,把书扔水里,为啥不让我惩罚她们呢,我想把她们的嘴打成香肠,让他们贪吃。”江江有点不甘心。

“那可不行,我们必须让其他人看到是因为她们乱翻,而导致的书籍落水,你要是把人家嘴打成香肠,咱怎么达到目的呢!”楚净秋好笑地说。

“光揍她们解决不了问题,兴许还得被赖上,必须拿住她们的把柄,而且是那种要命的把柄,一击致命。”

“秋秋,这本来就是你的功劳,你为啥不跟她们炫耀一下,让她们都知道,是你为民除害呢?”

“傻江江,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人心不古,祸从口出,你要是说出来,不一定哪一天就被出卖了呢,咱们要想在这个年代生存,必须要谨言慎行。”

“秋秋,还是你厉害,我以后要向你学习。”

“江江也厉害,这不都是江江操作的吗!”楚净秋抚摸了一下江江的头。

江江傲娇的扭来扭去,她也感觉自己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大队的喇叭就开始喊:“社员们注意了,社员们注意了,今天上工前大家先到打谷场开会,开完会再去上工,今天的事情很重要,大家都早点去,去的晚的、无故不去的扣工分。”

楚净秋打算开完会再去公社上班,等知青们到了打谷场时,发现打谷场上人头攒动。

老支书杜建国和大队长都站在高台上,旁边站着妇女主任、民兵连长、还有大队的会计,看来今天这个批判大会还挺隆重。

楚净秋看到于富贵的眼光老是有意无意的往一个方向偷瞄,她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那天跟于富贵偷情的妇女就站在第一排。

那个妇女留着齐耳短发,一边还别了一个发夹,身材苗条,穿一件绿色的外套,偶尔还给于富贵抛个媚眼。


漆黑的夜晚,初秋的晚风微凉,在山间崎岖的小路上一个女孩在拼命的奔跑,她的两个小辫都跑散了,身上也被野草和树枝挂的伤痕累累,一只鞋也跑丢了一只,脚被石子硌的鲜血淋漓,但是她依然不顾一切的向前跑着。

突然,她双脚踩空滚下了山坡,滚了十几米后,被一棵树挂住,晕了过去。

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楚净秋从昏迷中醒来,她头疼欲裂,身上像被大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她震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商场楼顶,跟劫持人质的犯罪分子搏斗,不幸从楼顶摔下来了吗,这怎么是野外呢?”楚净秋懵了。

她竟然躺在半山腰里,非常幸运的是山不太陡,有一定的坡度,她的衣服被一棵树勾住,周围杂草丛生。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是黑色作战服,而是具有年代特色的白衬衣,军绿裤子,还有一只绿色的胶鞋。

突然,她头疼欲裂,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电流般涌入脑海。

她穿越了,穿越到华国七十年代,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小女孩身上,原身也叫楚净秋,今年十七岁,是一个下乡知青。

原身是京市人,她是家里独生女,本来不用下乡,但原主在闺蜜秦伊兰不断的劝说下,跟秦伊兰一起下乡,他们下乡的地方是北省红旗公社青山村。

昨天,原主和几个知青一起去镇上买生活用品,在镇上被佯装问路的老大娘迷晕,捆绑手脚关在一户偏僻的民房里,原主趁老太太两个同伙出去联络买家,就剩老太太一个人时,磨断了绳子,打晕老太婆,偷跑了出来,结果失足滚下山坡,然后21世纪特种兵楚净秋穿越而来。

楚净秋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挂在半山腰,这里离山脚还有十几米,山脚下有一条盘山公路,爬到山脚下获救的几率大点,但是,再往下山坡稍微陡峭一点,要是自己爬下去,会有一定的难度,要是呼救不小心把人贩子再招来,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这里人烟稀少,不一定会有人经过,一定要想办法自救。

她在自己被挂的这棵大树周围发现了一些粗大的藤蔓,双手用力抓住树干,用脚把藤蔓一点点勾过来,然后把这些藤蔓编在一起,编成一个长绳子系在腰间,把绳子另一头一头绑在大树上,避开酸枣类的荆棘,一点点试探着,慢慢爬下了山。

她站在盘山公路上,发现此时没有车辆经过,而且自己站在这个路上目标太大,不能被人贩子发现,于是她就躲在一旁的草丛里,等着被救的机会。

她在草丛里趴了好长时间,看到过一些牛车,还有拖拉机经过,但是她不敢贸然出来,直到远方过来一辆吉普车,是的,军用吉普车,从远方驶来,她快速跑到路中央,使劲挥舞着胳膊,拼命地喊:“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

吉普车一个急刹车停下来,楚净秋跑到车窗前,对着车内副驾驶穿军装的年轻小伙子乞求道:“解放军同志,我是下乡知青,刚从人贩子那逃出来,求求你们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

吉普车内的两个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副驾驶的军人打量了楚净秋一下,对驾驶员点了点头,驾驶员急忙跳下车,拉开后车门,让楚净秋上去,然后从后备厢里拿出一个医药包,递给楚净秋,“同志,你先自己简单处理一下伤口,一会到前边镇上再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谢谢!不麻烦你们了,我这都是一些皮外擦伤,不用去医院,你们把我送到前边镇派出所就行。”

副驾驶的军人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一双凤眸冷漠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发动车子继续前行,驾驶员通过后视镜,看着十分狼狈的女孩说:“同志,你在哪里插队呀,怎么会遇上人贩子呢?”

“我在红旗公社青山村插队,昨天,我和朋友去镇上购物,我们约好在镇小学门口集合,有个老大娘过来问路,问我机械厂怎么走,我看老大娘挺可怜的,然后就给她带路,结果走到偏僻的小巷子时,她竟然把我迷晕了,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被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然后我趁人少时,打晕老太婆,就偷跑出来了。”

“你现在还能找到你逃出来的那个民房吗?那个人贩子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副驾驶位子上的军人突然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

“你们有纸和铅笔吗?我可以给你们画出来。”楚静秋若有所思的说。

“有,你等一下。” 说完,副驾驶的军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支铅笔、几张纸递给楚净秋。

楚净秋拿起纸笔,略微想了一下,就开始在纸上画起来。车内此时很安静,就只能听见楚净秋沙沙沙作画的声音。

大约过了多半个小时,车子快要进入镇子的时候,楚净秋把自己的画递给了副驾驶位置的军人。

楚净秋一共画了四幅,一张自己被困民房的地理位置,民房的结构图;还有老太太和两个男人的画像。

男人认真的看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的画功如此了得,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画的惟妙惟肖,几乎跟照片没什么区别。

他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个男人的画像上,这个男人长的斯文白净,右脸接近下巴的位置有一个大痦子,这个大痦子上还长着稀疏的毛发。他摩挲着画上的大痦子,眼神冷冽的如同万年寒冰,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同志,怎么称呼你? ” 他开口问楚净秋。

“楚净秋,干净的净,秋天的秋,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怎么称呼你们吗?”

“萧以寒,可以的以,寒冷的寒,这个是我战友,他叫齐越,飞越的越。”

”楚知青,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一起去前面的国营饭店吃点东西,然后再送你去镇派出所吧?”萧以寒诚恳地说。

“不用了,你们把我放到镇派出所就可以了,我不饿。”

“咕噜……咕噜……”,一说到吃饭,楚净秋的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

楚净秋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没事,一块去吧,正好我们也打算去吃饭。”齐越也劝道。

“你们救了我,应该我请你们吃饭,可是我的钱都被老太婆搜走了,我现在身无分文,真不好意思再让你们请我吃饭。”楚净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谁还没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本来也是要去吃饭的。”齐越抢着说,“人民子弟兵为人民。”

其实,齐越心里想:表哥不是说要赶时间,到了目的地再吃饭,今天我哥有点反常啊,他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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