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独立的人,我的生死不能由你来定,这么多年我听你的话把挣的钱全都给你,你还不知足,现在还想要我的命?
凭什么呢?]哪怕我喊得再大声,也没唤醒我妈的一点良知。
[凭什么,就凭你是老娘胯下生出来的,要想弄死你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妈拿着榔头朝着我的脚上敲着,她边敲边说:[我让你跑,我打瘸你你就不能跑了,只能怪怪听我的话。]我的脚肿的老高,身上的疼痛痛不过心里,但我不想死在这里,继续问道:[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我弟一把薅着我的耳朵说:[这个时候知道求饶了,晚八辈子了,你赶紧去给我儿子赔命吧,可不能因为你耽误我生儿子。]我妈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她对我弟说:[你跟她废什么话,她就是皮痒痒了,今天得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长个教训,这样往后你要什么她就给你什么。]上班后,我弟的一切都是我掏的钱,他娶媳妇的彩礼,他给弟妹买的五金,全是我一点点挣回来的。
可他们还不知足,不知道这次难为我,是真的想弄死我,还是想让我学乖一点,服从他们做的每一个决定。
我弟拽着我的头使劲往墙上撞着,我感觉我的颅骨已经碎裂,下一秒脑浆就要喷出来了。
我忍着眩晕恶心问我妈:[这次我拿什么出来,你们才肯放过我?]我妈咬牙切齿的说:[你是我生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要什么你得给我什么,这次你咒死了你弟妹的儿子,你既然不想赔命赔罪,那就拿你新买的房子来换,把那套房子赔给你弟,每个月给你弟妹拿3000元的精神损失费,直到她再怀孕为止,你侄子的奶粉尿布你全包了,还要供他上最好的学校。]原来他们闹这么一出是打的我新买房子的算盘,我偷偷拿攒的工资买了房,房本上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
我弟在城里打工尾随我回家的时候发现了,跟我妈哭闹说他还没买房,我怎么配有房子,我妈打电话暗示过我几次让我把房子给我弟,我装傻充愣不答应。
没想到这个国庆节他们让我赶快回家,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我爸跟我奶在门外叫我妈打开门有事好好商量,我弟对我妈说:[我才是张家传宗接代的人,今天我得看看她的皮到底有多厚,是多难点这个头。]我弟钻进厨房拿起烙铁朝我脸上印过来,我颤抖的往后挪步:[你是想彻彻底底的毁了我吗?
你都不怕犯法?]我弟冷哼一声:[犯什么法,我处理家务事,我妈都同意了,谁敢管我。]说着他拿起烙铁直接烫在我的额头上,滋啦的声音响起,血水和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让你嘴硬,让你心狠,让你不听话。]说着我妈按着我的头,让我弟拿着烙铁来烫我的脸蛋,我弟一脸懵的看着我妈。
我妈对他说:[把这死丫头弄毁容了,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她才能听话的挣钱,否则等她嫁人有了靠山,我们要怎么拿捏她。]我弟觉得我妈说的很有道理,拿着烙铁就要往我脸上烫去。
门外的叫门声弱了下去,我爸跟我奶可能也累了。
我不能坐以待毙的等死,我瞅准烙铁,在烙铁落下的那一瞬间。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转动着身体,滋啦一声,烙铁落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