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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淘宝系统穿七零结局+番外小说

2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啊。”向暖说完将纸袋子打开递给陈家康一个:“你快吃。”接着又拿出一个递给那男同志:“同志,你也还没吃午饭吧,我刚买的包子,给你一个。”“不用了,我不饿。”对方连忙拒绝。“哎呀,出门在外相互帮忙,昨天你帮了我们,今天碰上了就是缘分,给你的,吃吧。”说着把包子直接塞他手里了。那人没办法,接过说了一声谢谢。“不客气。”向暖说完也就没跟对方说话了,安静的吃着包子。火车硬座坐的人太难受了,吃了包子后向暖靠在那就昏昏欲睡。等她猛然惊醒,车子已经开在公路上了。她扭头看了一下,陈家康已经坐在那睡着了。这孩子为了不麻烦他,水都喝的少了,嘴皮有些干裂。到镇上的时候才两点半多,向暖牵着陈家康就没急着下车,等人都走了她才带着陈家康下车。而后也没直接回村...

主角:向暖希瑞   更新:2024-11-12 1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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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暖希瑞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淘宝系统穿七零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2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啊。”向暖说完将纸袋子打开递给陈家康一个:“你快吃。”接着又拿出一个递给那男同志:“同志,你也还没吃午饭吧,我刚买的包子,给你一个。”“不用了,我不饿。”对方连忙拒绝。“哎呀,出门在外相互帮忙,昨天你帮了我们,今天碰上了就是缘分,给你的,吃吧。”说着把包子直接塞他手里了。那人没办法,接过说了一声谢谢。“不客气。”向暖说完也就没跟对方说话了,安静的吃着包子。火车硬座坐的人太难受了,吃了包子后向暖靠在那就昏昏欲睡。等她猛然惊醒,车子已经开在公路上了。她扭头看了一下,陈家康已经坐在那睡着了。这孩子为了不麻烦他,水都喝的少了,嘴皮有些干裂。到镇上的时候才两点半多,向暖牵着陈家康就没急着下车,等人都走了她才带着陈家康下车。而后也没直接回村...

《带着淘宝系统穿七零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是啊。”向暖说完将纸袋子打开递给陈家康一个:“你快吃。”

接着又拿出一个递给那男同志:“同志,你也还没吃午饭吧,我刚买的包子,给你一个。”

“不用了,我不饿。”对方连忙拒绝。

“哎呀,出门在外相互帮忙,昨天你帮了我们,今天碰上了就是缘分,给你的,吃吧。”说着把包子直接塞他手里了。

那人没办法,接过说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向暖说完也就没跟对方说话了,安静的吃着包子。

火车硬座坐的人太难受了,吃了包子后向暖靠在那就昏昏欲睡。

等她猛然惊醒,车子已经开在公路上了。

她扭头看了一下,陈家康已经坐在那睡着了。

这孩子为了不麻烦他,水都喝的少了,嘴皮有些干裂。

到镇上的时候才两点半多,向暖牵着陈家康就没急着下车,等人都走了她才带着陈家康下车。

而后也没直接回村,而是往公社那边走,昨天陶三爷跟她说让她先去派出所,公社跟派出所都在一块。

到了派出所,向暖表明身份。

很快,上次一起问话的那个公安出来了。

“陶同志,你先跟我来。”

“哎好。”向暖跟着公安走到一间办公室里。

公安示意她坐,然后道:“昨天上午我们接到了县医院打来的电话,高秀琴已经苏醒了。”

向暖点头:“我昨天打电话给我三爷爷的时候他跟我说了这事,不然我昨天就直接去京城了,我弟弟的眼睛省城的任大夫说要尽快手术。”

公安点头表示理解。

“我们今天上午派人去做了口供,这边有些细节可能需要跟你核对下。”

“好,你问。”

向暖态度很好地道。

“高秀文这边已经招认了,杀你是无心的,但是他们以为你死了,所以才……”

“不。”向暖道:“这点我不认同。”

“如果他们当时就以为我死了,那为什么我现在又活生生的站在这里接受你们的问话呢?”

公安哑口无言。

“我知道这个案子存在很多诡异的地方,他们又是我的兄长嫂子,我也很难置信她们但是居然不救我,就这么看着我躺在那……”

向暖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公安赶紧道:“这边高秀文说是害怕……”

“我不害怕吗?”向暖看着公安道:“我被自己的兄嫂打伤,头破血流他们都不喊人救我,我当时也以为自己死定了,我不害怕吗?”

“你别激动,坐,坐……”

向暖平复着心情坐下。

公安道:“她的口供我们也不会全信,所以这才喊你来问询的。”

“还有一点,她的口供跟陶来宝一样,说你就是那个……鬼,说要带一个下去偿命,所以他们夫妻二人才打起来的。”

向暖一副无奈状:“我要有那个本事,说一句不该说的话,我当时就让他们偿命了。”

公安:“是是是,这都是无稽之谈。”

高秀文醒来了,除了说了被向暖逼着夫妻二人互殴外,后面她假死昏过去后就不知道了。

向暖被公安问了半个小时就被允许离开了。

这个案子有可疑的地方,但又没办法用科学解释。

向暖更是把受害者的身份牢牢抓在手里,她也没有任何的动机,公安那边判断来判断去,都觉得这事有点玄乎。

向暖离开派出所后拉着陈家康去了供销社,拿出油票准备打点油回去,又没戴壶,又花了一毛五买了个三斤装的塑料壶,打了三斤菜籽油后就往家的方向走。


“替我谢谢三爷爷,等我周转过来一定还你们。”

“快上去占坐吧,我明天下午来接你。”

“别来,”向暖道:“我把我家钥匙给你,要是有时间你就去看看我家的鸡。

我还想带家康去省里的大医院看看,看他的眼睛还能不能恢复,估计要好几天。”

陶大柱接过钥匙:“那好吧,你要是去了省城,那就给大队部打个电话,我隔一天去你家看看。”

向暖嗯了一声,拉着陈家康就上了车。

陶大柱还在那没走。

向暖打开窗户:“哥,你回去吧,我们没事的。”

陶大柱冲她摆了摆手,又站了一两分钟,这才骑车离开。

向暖看着他弓着腰蹬车的样子,心道这要是自己的亲大哥该多好。

到了点车子人没满,半路上又陆陆续续上了不少人,到了县城已经快九点了。

向暖牵着陈家康就去了县医院。

原主高中是在县里读的,所以也很熟悉这边。

因为家里出事,她跟学校请了长假,只要到时候来参加毕业考试就行。

到了县医院,向暖挂了号,等了会儿才轮到她。

大夫给她看过后脑勺,又给她检查一遍后黑着脸道:“你也就仗着身体年轻,不然早没了。这么严重的外伤,怎么不第一时间来医院?”

“家里出了事,走不开,这不就赶紧来了吗。”向暖笑着道。

大夫被她笑的没脾气:“你还笑得出来,你就是侥幸捡了一条命,不然这么大的伤口止血不及时人就没了。”

向暖陪着笑,原主可不就是这么没的吗。

大夫将她的纱布拆开,看到了她伤口愈合的还算可以也有些意外。

“用的什么药?”大夫问。

“不知道啊,就在我们大队的卫生室随便包扎了下。”向暖含糊道。

那大夫也没再问,将她伤口周围的头发都给剃了,重新清理了下后要上药的时候向暖把生肌粉拿出来:“大夫,你给我上点这个,这个就是卫生室大夫给的,说愈合伤口比较快。”

瓶子外包装已经被向暖弄掉了。

那大夫闻到了中草药的成分,也就没多说什么,给她撒上去后重新包扎。

接着给她开药,有口服的,有外敷的,还要挂了一瓶不知道干什么的药水,她也看不懂,反正听医生的就行。

她也没问大夫陈家康的问题,之前来过了,县医院就这水平,再问也没什么用。

等她挂完水已经快十二点了。

两人拿着药手牵手离开了医院,直接去了医院旁边的国营饭店。

点了两碗肉丝面,花了八两粮票,四毛钱,不要肉丝两碗也就两毛。

向暖再一次感叹这个年代的钱太禁用了。

吃完后又买了四个馒头,而后就走着去了县里的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买了两张三点半去省城的火车硬座票,要到明早七点半到安城,两张票又花了十块零五毛。

时间还早,两人又出了车站,去了邮电局打了个电话到五大队的大队部,让人给陶三爷带个口信后才带着陈家康重新回到候车室等着。

“嫂子……”陈家康忽然叫了她一声。

“嗯?”向暖随意地嗯了一声。

“你头上的伤……谁打的?”

向暖一愣,没说话。

“是不是你哥打的?”陈家康问。

向暖还是没说话,不知道要怎么跟陈家康说。

“是不是为了我哥留下来的工作?”陈家康三连问。

向暖嗯了一声:“不过嫂子命大,没死,他就没那么好了,估计要坐个二三十年牢吧。”

“嫂子……等我眼睛好了,我保护你。”

“行啊。”向暖揉了下他的脑袋。

十二岁的陈家康其实也不比她矮多少。

原主大概一米六三,陈家康一米五差不多。

陈家康垂着脑袋没再说话了,一直到检票上车,小孩都很沉默。

向暖也没带过孩子,也不会安慰,只安静坐着。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对老夫妻,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满脸慈爱地摸着照片。

应该是去探亲的。

向暖又看着其他人,有行色匆匆的,有坐下就开始看报纸的。

也有很吵闹的小孩跟挎着布包的大娘,还有青春俏丽的姑娘们,组成了一幅七十年代生活实景。

“困吗?困就靠着睡会儿。”向暖小声对陈家康道。

陈家康嗯了一声。

他第一次坐火车,结果却什么都看不见。

向暖也没办法直接靠,就只能侧着靠在那,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向暖起身,用之前自己吊水的玻璃瓶子去装了一些水回来。

在医院挂完水她就要了这个瓶子。

这种瓶子特实惠,很厚实,塞子是那种橡皮的,塞进去要用力才能拔得下来,是到了冬天灌热水捂脚的不二选择。

当然了,瓶子被她在医院洗手间反复冲洗过了。

但还是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又干坐了会儿,太阳西沉快看不见了,向暖拿出馒头,跟陈家康一人一个。

吃完后喝点温水,也填饱了肚子。

吃饱她问陈家康要不要去厕所,陈家康摇头。

但等了半个小时看到有列车员过来的时候,向暖还是请对方帮忙带着陈家康去了厕所。

陈家康回来的时候脸还是红的,呵呵,小孩就是容易害臊。

向暖等人少的时候也去了一次洗手间,简单洗了把脸也就这么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车子正好经过平原地带,看到了红彤彤的太阳,向暖觉得这是一个好的预兆。

七点半下了火车,她将书包斜背在她跟陈家康之间,拉着他的手顺着人流出了站。

原主也是第一次来省城。

向暖觉得这个时候的省城跟县城比起来其实也没多繁华,顶多就是小高楼多一些,人们的穿戴颜色稍微亮一点,大街稍微宽一点,骑车的人稍微多一点……

酸了半天的向暖跟路人打听了下安省第一人民医院后就朝那边走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医生也才上班没多久。

这时候的安省市区也没多大,主要单位都集中在市中心位置。

向暖带着陈家康先挂了脑科。

排到十点半才轮到他们,这个年代来看病的人其实也不少。

给陈家康看病的是个四五十岁有点地中海的男大夫。

这大夫询问了一些问题后又跟身边的一个年轻大夫说了几句。

那年轻大夫就出去了。

不大会儿,就进来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大夫。


这个时候都奉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在一些偏远地方,在法律没有普及到的地方,老百姓们更讲究一些“自古以来”的说法。

所以陶二爷这般说,高家人也无可奈何。

这事高秀文确实也不占理。

高秀文是委托他们来帮她跟陶家说离婚的,再把陶天翔带回高家,让高家给养几年,等她出来就能带着儿子。

结果高秀军贪心,想要借着孩子跟陶家要点补偿,所以就提房子,希望他们能给点钱。

结果钱没要到,孩子陶家也不给了。

陶家有人养陶天翔,高秀军是高兴的。

他们家也不富裕,再养个孩子压力也大。

至于妹妹那边,人家陶家人不给他又不能硬抢。他是尽力了。

吵了半天,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定了。

向暖还是被陶大柱送回去的。

临走前陶天翔哭着要跟高秀军回去,但都被陶家这边的人给拉住了。

那孩子在那扯着嗓子嚎哭一点没引起向暖的恻隐之心。

有因有果,他们决定把原主背到山上掩埋就是因,如今夫妻俩都坐牢了,唯一的爱子要寄人篱下,这就是果。

一天后,陶大柱又来了。

告诉他上面的判决下来了。

“这么快就判了?”向暖下意识的问。

陶大柱道:“听说是新来的公社领导拍板的,说这个案子影响太坏了,不还有些神神叨叨的么,再加上证据都足,就赶紧判了。”

向暖点点头,判了也好。

陶来宝被判了十八年,就是精神不太好,神神叨叨的,能不能熬个十八年谁也不知道。

高秀文被判了两年。

“那边人说你哥想见你,你去吗?”陶大柱问。

“我就不去了。”向暖道:“我看到他就会想起来他要把我活埋的场景,大柱哥,我没办法面对他。”

“行,那我知道了。”陶大柱憨憨地笑了下:“那你什么时候再出发去京城。”

“明天就走。”向暖道:“时间比较急,也不知道要多久,早点去早点回来。”

“那行,我明早来送你。”

“麻烦大柱哥了。”

陶大柱摆摆手,骑车走了。

送走陶大柱,向暖开始收拾行李。

接着又拿了半斤饼干,去找了二爷爷,他家的自留地跟他们家很近,想让他们给他们自己家地里浇水的时候顺道帮忙给她家的自留地里也浇点水。

二爷爷答应了,但饼干没有要。

“明天就走啊。”老头问。

“嗯,明天就走,大夫说多拖一天危险就大一点。”

“家栋媳妇,你想过没,做那个什么手术,万一失败的话家康还能活吗?瞎一辈子总比没了命好啊。”

向暖一愣,也没办法跟他保证什么。

“二爷爷,我们先去京城,找专家们给看看,要是危险系数大的话,那我就带着家康回来。”

二爷爷也就没说什么了。

“行吧,你回去吧,那菜地我会让人浇水的。”

向暖道谢后还是把饼干留下了。

回到家就看到陈二叔在那探头探脑的。

向暖冷着脸喊了一声二叔。

“你这是干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贼呢。”

陈二叔绷着脸:“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向暖没接话,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陈二叔背着手跟着她进来院子。

向暖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忙着。

“你明天要带家康治去京城?”

“嗯,二叔是来送钱的吗?”向暖停下动作问。

陈二叔:“……”

他也不接向暖的话茬子,问:“你这次一走得十天半个月吧,你不在家屋子里没人也不行。


你把钥匙给我,我让你二婶给你打扫打扫,还有那鸡也不能没人管啊,你老出去那鸡吃不饱年底的任务你也够悬能完成。”

“不用了,我让我娘家堂哥过来照看。”向暖拉着脸直接拒绝。

陈二叔闻言居然有些着急地道:“这是陈家的房子,你把钥匙给你娘家堂哥是什么意思?”

“二叔又是什么意思?”向暖道:“我跟家康又不是不回来了,钥匙给堂哥怎么就不行了?”

忽然,向暖眼睛一眯:“我还想二叔怎么忽然登门了呢,原来打得这个算盘啊。”

陈二叔被她这个拉长的声调搞的顿时就心虚,忽而又梗着脖子喊:“你少好歹不识,我这是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才来帮你的,不要帮忙就拉倒。”

说着转身就走。

向暖也没拦着,在后面扯着嗓子喊:“二叔,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一定会把家康全须全尾地带回来的,这房子落不到你口袋。”

陈二叔闻言走的更快了。

向暖呸了一声,什么东西。

这是怕她把家康给治没了所以打着帮忙照看的旗号来要钥匙呢。

那头要是家康真没了,等不到她回来这房子就易主了。

这算盘打的真是666。

不远处的邻居听到向暖喊话也就从厨房探头看了一眼,也呸了一声:“什么东西。”

第二天还是陶大柱送他们到的镇上。

县里没有到京城的火车,必须还要去省城坐车。

省城只有一趟去京城的车,晚上六点半发车,到京城要大后天早上。

这次向暖带的行李就多了,除了换洗衣服,还多带了布鞋跟一玻璃瓶的咸菜。

向暖得去找上次那个老李换点票。

她家里大部分都是省内的票,到了外省没有去全国粮票可不行。

她带着陈家康到了上次的供销社,又买了一瓶茅台。

她还有四张酒票,剩下三张去京城看看有没有年份更久的。

买了茅台,又买了一些鸡蛋糕。

向暖拉着陈家康来到供销社的角落:“你坐在行李上别走,嫂子找个卫生间很快就回来。”

陈家康点头,怀里抱着鸡蛋糕。

向暖又跟旁边卖衣服的人打了个招呼:“同志,我有点事出去一下就回来,我让我弟弟在这坐会儿。”

说着就拿了一块鸡蛋糕出来:“来,请你吃的,我很快就回来。”

“我们上班呢,你快点回来就行。”售货员没接。

向暖也没硬塞:“好好好。”

向暖又叮嘱了陈家康一句,小跑着离开了。

到了上次遇见老李的巷子,向暖东张西望。

老李正在跟几个人蹲在那呢,也是无意识的一瞥,就看到一丫头抱着一瓶茅台。

他倒是不记得向暖了,但是抱着茅台的丫头让他他印象深刻。

“嘿,抱着酒的那丫头……”老李还吹了一声口号:“来来来。”

跟召唤小狗崽子似的。

向暖也不在乎,步伐轻快地就过去了。

“老李……”她语气很熟稔的喊着。

“你家又喝茅台?什么家庭啊半个月造两回?”老李调侃着问。

“家里请客呢,让我来买的。”向暖随口胡扯。

给老李扯的更信她这个官二代的身份了。

“你爸啥官儿啊?”一旁一个年轻小胖子问。

“这年头长一身肉不容易,我还是不说了别给你吓瘦了。”向暖开玩笑地道。

小胖子憨憨地笑了笑也不生气。

“这次又卖什么票?”老李问。

“这次不卖票,找你买点票。”向暖道。

“要什么票?”老李脾气很好地问。


陈二婶闻言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之前坑声的小寡妇在骂自己。

顿时气得不行,指着向暖就骂:“……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贱人……”

陈二婶话还没说完呢,就听陈家康扯着嗓子喊:“队长,二爷爷三爷爷……”

他大声告状道:“二婶她老抢我碗里的鸡肉还骂我有娘生没娘养,呜呜……这鸡肉是我嫂子好不容易才弄来给我补身体的,她自己都没舍得吃一块,二婶抢不到就骂我……呜呜……”

陈二婶老脸红的不行,不悦又尴尬地辩解道:“你这孩子,二婶哪里就抢了,我都说了是看你碗里那么多就想着尝一块,我也没骂你,我骂你嫂子呢。”

“多就要给你尝一块啊?”向暖呛声问:“那反正你家粮食那么多,我跟家康是不是也可以去搬一袋过来吃啊?”

房子就这么大,外面说话堂屋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陈二叔有一些挂不住脸,冲几位长辈讪笑一声出来想呵斥老伴一声的,结果看到陈家康碗里的肉,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同时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闪过。

他阴沉沉的对向暖道:“队长跟几位长辈都等着你们呢,搞快点。”

向暖点头,十分乖巧地拉着陈家康就朝屋里走去,等进了堂屋向暖就搬来长条板凳拉着陈家康坐下嘴里还念叨:“二叔说的对,也不能让队长跟长辈们都等着,我们吃,你们说。”

小队长以及几位长辈看着陈家康那满满一碗肉也看得咽了下口水。

不用他们深吸那香味就自动飘了过来一个劲儿的往他们的鼻子里钻。

陈家康看不见,哥哥出事后他就没吃过肉了,所以半大小子一点也不矜持,吃得浑然忘我,那样子把几个大人都馋得不行。

向暖见众人眼睛都看直了就解释道:“这不看家康许久没吃过肉了么,我就心疼弄了半只鸡给他补补。”

“这孩子跟我都可怜,我们俩是同命相连。我虽然才嫁过来不久那也是长嫂如母,以后只要有一口肉我都要给他吃的。”

说完爱怜地摸了摸陈家康的脑袋,接着端着碗将自己那一碗白开水泡饭喝的唏哩呼噜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队长见状咳嗽一声,几人收回了眼珠子。

“小暖啊,我们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商量家康抚养的问题。”小队长开口道。

说着看了一眼陈二叔又道:“你二叔呢,家里人多,挣的工分也多,养家康不在话下,所以我们决定啊,让家康去他二叔家过。

你呢,还年轻,又是个有文化的,当初家栋那样你还愿意嫁进来,我们老陈家是很感激你的。

但摸着良心来说,我们也不能耽误你这大好年华。所以啊,你也不用为了家栋守着,以后该结婚就结婚,家栋肯定也希望你能再找一个。”

向暖不说话,就看着队长。

队长被她看得有些尴尬,后面的话忽然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逼寡妇改嫁,这传出去了是要被唾弃的。

要不是陈二才给了他二十块钱,他才不愿意蹚浑水呢。

虽然都是一个姓,但早隔了好几辈了,这种事处理不好就得沾一身骚。

见队长不说了,陈二才立刻接话道:“家栋媳妇,二叔这也是为你考虑,你还这么年轻,当初我大嫂让你嫁过来我就很不赞同,这不是祸害人吗。

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们老陈家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只管回去再婚,要是有人来问,我们保证都说你好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家康是我大哥家唯一的孩子了,我一定会将他养大成人的,我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绝不会饿着他的。”

向暖将碗里最后一口水喝完,一抹嘴放下碗问:“说完了?”

陈二才想了想点头,又苦口婆心加了一句:“这也是为你好,你才十八岁,家康都十二了,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时候,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养家康?”

向暖点头,须臾后才道:“二叔,当初我嫁给家栋就知道自己以后会过怎么样的日子,但是我不后悔。我跟家栋是真心相爱的,没能跟他一起白头偕老是我一辈子的痛。”

说这段话的同时向暖眼泪就跟自来水似的下来了。

“我心甘情愿给家栋守一辈子,我答应过他,不会让这个家散,也答应过婆婆不会让家康寄人篱下。”

“至于你说再嫁的问题,虽然你是家栋二叔,但你毕竟是个男的跟我聊这个话题不合适。

而且这是陈家大房的事,大房还有家康在,所以我以后的去留也轮不到你们二房插手过问。”

不等陈二叔说话,向暖又问:“撇开我的问题先不谈,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把家康接你们家,那我问你们,你们会带家康去治眼睛吗?”

陈二才还没从向暖前一段话里提炼出她的意思,又被她这么一问顿时就呆立当场。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看来是不会了。”向暖淡淡地撇了坐在那几个长辈一眼道:“家康才十二岁,他是因为听到家栋出事着急回家才摔到脑子的,当时都在忙家栋的事也没人发现,硬生生给耽搁了。

婆婆还没出事之前就曾让我带他去县医院看过,那时候医生就说他这是摔下来脑子里有淤血压迫视神经才导致眼睛看不见的,时间还不算太久,说只要有钱,带他去京城或者海城的大医院治好的希望还是有的。

二叔,你会攒钱给家康治眼睛吗?他还那么小,总不能一辈子都当个瞎子吧。”

陈二才:“……”

他看着向暖,磨了磨牙:“小暖啊,我家人多挣的工分不少但吃的也多。养一个家康已经很艰难了,这治病……”

“之前说养家康不是问题,现在又说很难了,你这就是不愿意给家康治眼睛了是这个意思吧。”向暖打断问。

一直没说话的陈二婶道:“那你也得看看治眼睛需要多少钱啊?把我们家房子卖了也不够啊。”

向暖看着队长跟两个叔公道:“你们也听到了吧,二叔把家康接到他们家,也就是给他一顿饱饭而已。

我们陈家大房缺那口吃的吗?不缺,那家康为什么放着自己家的青砖瓦房不住要去住你家的土坯房还要寄人篱下?

还有,家康要是一直瞎着的话以后还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吗?他娶不到媳妇,那我们家这一脉不是就要断了吗?

哦~~我明白了,二叔二婶,你们好狠的心啊,原来你们就是想要我们大房一脉断子绝孙啊。”

“不是,我没有。”陈二才立刻大声辩驳。

向暖才不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的钱来。

她豪气云天的将这些钱往桌子上一拍:“你们不愿意给家康治眼睛,我愿意,这些钱就是我拿来给家康治眼睛的,二叔,你舍得吗?”向暖直接问。

陈二才:“……”

傻子才舍得,但这话他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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