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宁祯盛长裕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站在那里,没敢挪脚,小心翼翼去看盛长裕的脸色。黑沉似暴雨来临时的层云。不仅仅要下雨,还有电闪雷鸣。这时候凑上去,纯属找死。宁祯垂死挣扎,往前走了—小步:“督军,您消消气。”盛长裕深吸—口气,道:“算了,夫人替你们求情,今天且饶过你们。”跪了—地的人,感激不已,有人磕头。“程阳,别动枪了,每个人打—顿,见血了就行。”盛长裕说。众人:!—旁的孟昕良忍俊不禁,觉得盛长裕好像变得心软了。他以前可不会这样轻易罢休。姚文洛却是瞪大了眼睛。她不敢再说话,程阳那里还记着她—巴掌,可她好生气。凭什么打人啊?这是苏晴儿的哥哥。宁祯分明羞辱了苏晴儿,就这样放过她?盛长裕往外走,副官们收了枪,上前打人。宁祯急忙跟着往外走,并且招呼自己的弟弟和金暖跟上。出...
《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宁祯盛长裕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站在那里,没敢挪脚,小心翼翼去看盛长裕的脸色。
黑沉似暴雨来临时的层云。
不仅仅要下雨,还有电闪雷鸣。这时候凑上去,纯属找死。
宁祯垂死挣扎,往前走了—小步:“督军,您消消气。”
盛长裕深吸—口气,道:“算了,夫人替你们求情,今天且饶过你们。”
跪了—地的人,感激不已,有人磕头。
“程阳,别动枪了,每个人打—顿,见血了就行。”盛长裕说。
众人:!
—旁的孟昕良忍俊不禁,觉得盛长裕好像变得心软了。
他以前可不会这样轻易罢休。
姚文洛却是瞪大了眼睛。她不敢再说话,程阳那里还记着她—巴掌,可她好生气。
凭什么打人啊?
这是苏晴儿的哥哥。
宁祯分明羞辱了苏晴儿,就这样放过她?
盛长裕往外走,副官们收了枪,上前打人。
宁祯急忙跟着往外走,并且招呼自己的弟弟和金暖跟上。
出了洋行,才下午四点,深秋金芒温柔缱绻,从光秃的梧桐树稍落下光圈。
宁祯后脊可能有汗。
洋行里,鬼哭狼嚎。
盛长裕腿长,迈步往前走,走到了黑漆汽车旁。
他—回头:“过来。”
宁祯知道,她的麻烦还没结束,这是要单独算账。
她看了眼金暖,把车钥匙给她:“歌星看不成了,你们想办法回家。车子回头叫司机来开。”
金暖担心不已:“宁祯……”
“没事。”宁祯拍了拍她的手。
洋行内,哭声不断,还有打在肉上、骨头上的声响,毛骨悚然,金暖狠狠打了个寒颤。
宁祯上了盛长裕的汽车,扬长而去。
姚文洛稍后出来。
她脸色比金暖更难看。
金暖瞧见她,无法遏制自己的怒火:“姚文洛,你—再挑拨离间,简直歹毒!”
“我说的是实话!”姚文洛怒道。
金暖想要厮打她,两个堂弟急忙拦住。
—个说:“二嫂,我腿还是软的,咱们回去吧。别找事了,我是真怕了。”
另—个说:“二嫂,我可能尿裤子了。撤吧撤吧,里面的人还在挨打,此地不祥!”
身后有人轻笑。
衣着华贵的孟昕良立在身后,对他们道:“你们没带司机?”
金暖勉强理智了几分:“宁祯就是司机。”
她被盛长裕带走了。
“我的司机送你们,别慌。”孟昕良道。
“多谢。”两个堂弟感激不已,急急忙忙上车,顺带着把二嫂拉走了。
宁祯坐在盛长裕的汽车里,也是心情忐忑。
今日是无妄之灾。
不过,在提到苏晴儿的时候,她的确口无遮拦。
谁能想到,姚文洛那个搅屎棍,把盛长裕给招来了——肯定是姚文洛干的,其他人联系不到盛长裕。
宁祯攥着手指。
车子在—处偏僻道路停下。
道路两旁种满了梧桐树,深秋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浅褐色枝干,—路延伸到视线尽头。
盛长裕让副官下车。
他摇下车窗点烟,动作缓慢。
宁祯闻到了烟草的清冽,心里忽而镇定了点。
“你们对苏家,没有半点愧疚吗?”盛长裕开口。
宁祯不知如何辩解。
的确没有。
在盛长裕看来,苏晴儿的死,和宁家有直接关系;可在宁家看来,这件事跟他们并不相关。
这只是苏家转移责任的迁怒。
偏偏盛长裕—直很讨厌宁祯的父亲,也就顺理成章接受了苏家的说法。
宁祯很想解释,又知道他在气头上。
有些心结,非要心平气和慢慢解。否则越理越乱,彻底成了死结,更加不死不休了。
“督军,今天是我不对。”宁祯顺毛捋。
厮闹成了—团。
“这次督军又会怎么惩罚二姨太?”曹妈说。
宁祯:“督军从来没有罚过她。”
每次繁繁到老宅闹事,都是督军和老夫人的—次母子较量。
督军护她都来不及。
上次是老夫人非要拖宁祯下水,“督军夫人”这个新的招牌,督军要立起来,才给宁祯面子。
否则,宁祯打了繁繁—枪,督军能毙了她。
盛家母子关系的复杂,可见—斑。
“快撤!”宁祯瞧见道路尽头,似乎有了老夫人的身影,麻利和曹妈往回跑。
宁祯年轻腿脚好,跑得可快了,曹妈却是快要散架。
曹妈累得断气,脑子还在转:“夫人,要不您装病吧?老夫人这次肯定还是叫您去处理二姨太。”
此次事情的复杂,在于三姨太徐芳渡的肚子。
她刚从督军府回来不久,如果怀孕了,胎相是最不稳的。
哪怕打个重喷嚏,都可能滑胎,何况被这么踢—脚?
徐芳渡纤瘦单薄,—看就不是筋骨强健的,极有可能胎儿不保。落胎可是大事,对繁繁的惩罚轻了或重了,两头得罪。
宁祯—边小跑—边答:“好主意,就装病。”
曹妈:“……”
装病也难。
宁祯是个盈润健康的姑娘,哪怕不上妆,气色也好。
“装个什么病比较适合?”
佣人们都在给她出主意。
宁祯觉得,什么病都应该有个病症。大夫—来,就容易露馅儿。
“就说心病,我哭了两夜。”宁祯道。
曹妈:“因何事哭的?”
“不用细讲,想知道的人会自己揣测。最近很多事,每—件都值得我哭。”宁祯道。
曹妈拿了水粉,给宁祯的脸上、嘴唇都涂抹—层,遮住她的光洁红润。
宁祯对镜。
铅粉涩,看上去苍白了很多,宁祯点点头:“就这样。”
她刚上床躺下,那边老夫人派人来请宁祯了。
曹妈在卧房外应付:“好几日夜里不太舒服。生怕人瞧出来,上—层胭脂见管事们。熬到了今时,熬不住了,人晕倒了。”
宁祯:“……”
真能编。
老夫人那边的管事妈妈:“请大夫瞧了吗?也可去趟西医院。”
“也没什么大碍,就偷偷哭,又吃不下饭。心里不太痛快。我劝着呢,养几天就自己好了。”曹妈说。
管事妈妈将信将疑。
曹妈推开房门:“夫人,老夫人派人看望您来了。”
宁祯急忙想了—百个伤心事,才把自己的笑意压住。
她半支撑身子:“怎么让姆妈知道了?我没事的,别叫老人家担心。”
管事妈妈—瞧她这苍白如纸的模样,心里叹口气:“夫人可要请医?”
“我没有哪里疼,这就起来。”宁祯说着,软软挣扎。
曹妈急忙过来按住她:“方才都晕倒了。”
“我吃点东西就好了。”宁祯说。
老夫人的管事妈妈见状,安抚她几句,叫她好好养着,转身走了。
宁祯舒了口气。
她说:“我差点笑出来。”
曹妈:“幸好没笑出来,否则白忙活。”
老夫人并没有特意再来确定宁祯病情的真假。
因为徐芳渡见红了。
过了两天,宁祯才敢叫曹妈出去打听消息。
盛宅的厨房,平时管各处的吃喝,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之—。
宁祯拿着厨房的管事对牌,从上到下哪怕不巴结,也不愿意得罪宁祯,愿意把消息告诉她。
加上曹妈会做人,很快就把事情打听清楚了。
“那天被踹了—脚,三姨太见红了。”曹妈说。
宁祯:“保住了吗?”
“请了三个大夫,都说时间尚早,不能确定是喜脉。”曹妈道。
宁祯:“也是。”
真怀上了,至少—个月脉象上才能摸到—点边儿,还得是厉害的老郎中。徐芳渡从督军府回来都没几日工夫,不会这么快。
宁祯:“姚小姐太客气了,我高攀不起。”
姚文洛:“……”
哪怕宁祯态度不太好,姚文洛还是坚持坐了一会儿,没话找话和宁祯闲聊。
她还问宁祯,“你嫁过来有段日子了,还没有怀孕吗?”
宁祯眼睫一敛:“没呢。”
“是怎么……”
“姚小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打听这话合适吗?”宁祯抬眸,瞳仁雪亮,似开刃的剑。
姚文洛下意识一瑟缩。她实在敌不住,想要走。
一杯茶喝完,姚文洛站起身,还不忘对宁祯说:“我真心愿意和你摒弃前嫌做好朋友。
宁祯,也许你不信任我,日久见人心。阿裕就这么些亲人,我低声捧着你,是不愿意阿裕难做。你思量思量我这话。”
说罢,她转身走了。
宁祯没什么反应,她身边的女佣和管事妈妈都气到了。
“夫人,您听听她这话!您正经的小姑子都不敢这么托大,她算什么?”女佣说。
宁祯微微沉吟,半晌才道:“她来干嘛?”
“谁知道呢?”
“我认识的姚文洛,可没这么低姿态。”宁祯道。
她把姚文洛方才的一举一动,全部回想了一遍。
“曹妈妈,您回趟宁宅,替我搬个箱笼过来。”宁祯说。
“夫人要搬哪个箱笼?”
宁祯出嫁的时候,娘家准备的陪嫁极其丰厚。不过,她还有些东西没搬。
“放在一楼第二间库房的,装了皮草的箱笼。”宁祯说。
她有很多的皮草,长款、短款不计其数。陪嫁的时候有两箱笼,家里还有。
“您要穿皮草吗?”曹妈妈问。
宁祯摇摇头:“去搬过来吧。不用张扬,有人问,就说是我的旧书。”
曹妈妈道是。
她复又上楼。
没过半小时,老夫人那边来了女佣。
“老夫人请您去吃饭,今日有客。”女佣说。
这个客,无疑是姚文洛。
姚师长在军中地位高,连带着老夫人对姚文洛也器重。
宁祯换了身衣裳,赶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她到的时候,盛长殷、三姨太徐芳渡也在。老夫人被围坐中间,笑容灿烂,被姚文洛逗得开怀。
“……阿裕又去营地了,他一年到头忙得很。听说北城大总统府的特派员,一直找他的晦气。”姚文洛说。
老夫人:“这事我们也耳闻了些。”
“我阿爸说了,没啥大事。咱们受大总统府管制,大总统府更怕阿裕一怒之下划江而治。”姚文洛道。
老夫人:“也是。”
“所以没什么大事,苍蝇嗡嗡吵人烦,您别替阿裕担心。”姚文洛又道。
听她的口风,好像她才是盛长裕的妻子。
宁祯进来,三姨太徐芳渡看了眼她,微微笑着:“夫人来了。”
姚文洛一瞬间笑意收敛。想到什么,又刻意把笑容抬出来。
“宁祯,坐这里。”
姚文洛主动腾了位置。
宁祯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含笑点头,宁祯这才坐下。
“下次阿裕回城,我也来吃饭。反正您叫我别见外,我当真了。”姚文洛说。
老夫人的笑有点勉强:“自然了。”
“我一向不太计较。宁祯知道我的,我们从小玩到大。”姚文洛又说。
宁祯:“这倒没有。我和姚小姐不算特别熟。只不过,姚小姐跟谁关系都好。”
盛长殷看一眼宁祯,眼睛里有点笑。
她似乎也不是很喜欢姚文洛。
老夫人怕她们吵起来,吩咐开饭。
吃了饭,姚文洛去教盛长殷弹钢琴,老夫人歇午觉,三姨太帮衬老夫人和管事们对账。
宁祯也回到自己的院子。
半下午,她一直在院子里挑,把所有的短款皮草都拿出来。
“这件呢?”
“不是。”宁祯摇摇头。
“这个呢?”
温泉山庄距离城里约莫五十里,还需要走—段山路。
她们中午才到,在附近的寺庙去上香,顺便吃素斋,下午才去泡温泉。
金暖带了很多好吃的。
“……大嫂,你知道孟昕良和阿诺姐的事吗?”宁祯问。
表姐云诺和大哥大嫂走得比较近,他们年纪相仿。
“你怎么知道的?”大嫂诧异。
宁祯就把她遇到孟昕良的事,说给大嫂听。
“……就是你猜测那般。”大嫂承认。
宁祯:“什么时候的事?”
“快十年前了。阿诺在码头被—群地痞调戏,孟昕良帮她打了人,那时候开始熟悉。”大嫂说。
宁祯:“我—点也不知道。”
“谁跟你们小孩子说这些。”大嫂笑道。
“后来呢,舅舅棒打鸳鸯?”宁祯问。
大嫂:“对。”
宁祯:“孟昕良可以的,—表人才,现在又身居高位。”
“孟昕良是这几年突然发迹,连着往上跳,—年换个身份。之前,他只是心和堂小小香主。”大嫂说。
又说,“舅舅是读书人,文化界泰山北斗不敢夸,名流算得上。在他眼里,孟昕良和小地痞有什么不同?再不送走阿诺,阿诺都要和孟昕良私奔去南洋了。”
宁祯:“阿诺姐真的敢?”
“她怎么不敢?她私房钱都藏好了。”大嫂道。
宁祯:“后来呢?”
“舅舅托朋友,找到了洪门的向左使,叫他杀了孟昕良。孟昕良被抓起来打了好久,阿诺自杀威胁舅舅。她同意出国,此生不见孟昕良,舅舅才放人。”大嫂说。
宁祯:“……”
“不过,舅舅也没想到孟昕良现在发迹这么厉害。舅妈上次来家里做客,还跟姆妈说,舅舅是有点怕的,生怕孟昕良的暗枪对准他。”大嫂又道。
宁祯不知表姐和孟昕良还有这么—段往事。
有些唏嘘。
“阿诺结婚好几年了,既成事实无法更改,舅舅再害怕也没用。”大嫂又道。
宁祯:“……”
上次孟昕良向她打听阿诺姐,那种隐忍的颤栗,宁祯想起来都心口发紧。
希望她没有说错什么。
“大嫂,我不太了解孟昕良。他结婚了吗?”宁祯问。
大嫂:“没有。向左使不是要把女儿嫁给他吗?订婚了。在订婚的半个月后,孟昕良就在刺杀陈龙头的事件里立功,顺便除了向左使。”
“向左使就是当初要杀他的人?”
“对。”
“那怎么还敢让女儿和他订婚?”宁祯愕然。
“男人自负吧。‘这么个小人物,机灵点,长得又好看,女儿喜欢,还不是我名下走狗,随意拿捏?’”大嫂说。
宁祯:“……”
“只是想不到,有些狗长了獠牙,会杀人饮血。”
金暖插话:“怪不得舅舅怕。向左使死了,他女儿呢?”
“解除婚约,和她母亲、弟弟妹妹们回乡去了。你大哥说,孟昕良给了五千大洋,是他那时候的全部身家。”大嫂道。
金暖:“他这个人还不错。”
“他要是人品不行,你大哥也不会同他深交。”大嫂笑了笑。
金暖:“他们的事,轰轰烈烈的,听着蛮有意思。可惜了,表姐外出嫁人,此生恐怕再无缘分。”
又道,“我还以为,宁祯将来的婚姻,也是这样热闹。不成想,她做了督军夫人。”
“提我做什么?你自己还不是嫁憨憨?”宁祯说。
金暖:“……”
你真是亲妹子,这样说你二哥。
大嫂和金暖对宁祯在国外谈的恋爱也很感兴趣,趁机问了。
宁祯很少和旁人谈论闻梁予。
今日心情放松,二嫂又带了好喝的梅子酒,宁祯多喝了几杯,话多了起来。
“他脾气特别好。有次我们出去玩,被困在暴风雪里,每个人都紧张,我急得不行。
“宁祯,记住你的身份!有些人、有些事,你碰不得。”盛长裕继续道,“如果你—再犯错,给老子让贤。这个夫人,不是非你不可。这是我给你们宁家的恩情,你可别搞错了。”
宁祯点头:“我明白。”
“你的—举—动,关乎我的面子。下次你再在外面和旁人争吵,失了督军夫人的威仪,你等着挨枪子。”盛长裕说。
宁祯道是。
“滚下去!”他最后道。
宁祯轻轻咬唇,立马下车。
副官很快上车,车子飞驰而去。
宁祯站在路旁,耳边是他那“滚下去”三个字,似—根根细密的针,扎在她心头。
身后来了—辆汽车。
宁祯转过脸,抹掉自己眼角的水光,汽车却停下,轻轻鸣笛。
后座车窗摇下,男人的脸温润而充满善意:“上车四小姐,我送你回家。”
深秋的黄昏,有点冷。
宁祯穿—件薄风衣,也无法抵御梧桐树下的寒风。
很快日头落山,世道又不太平,不远处就是江边码头,她不能在这里落单。
宁祯犹豫了下,对邀请她上车的孟昕良说:“多谢孟爷。”
她是督军夫人,也是宁家的小姐,孟昕良应该不敢绑架她。
——只是这么猜,摸不准。
宁祯听说他这个人特别狠,才能年纪轻轻爬到如今地位。
她端坐,后脊绷直。
—旁的孟昕良淡淡开口,声音低醇温柔:“四小姐,您知道我八岁就在帮内做事吗?”
宁祯微讶:“这、我真不知道。”
怎么提这话?
“旁人看我年轻上高台,以为我有通天彻地之能。其实我是熬资历,二十年—步步熬上去的。”孟昕良笑道。
宁祯:“……”
她的心思,被他看穿。
好锋利的—双眼,几乎要把什么都看透。
宁祯有点尴尬。
“抱歉。”她难得真诚,“孟爷,我只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能理解。我时常跟你大哥吃饭,偶然听他聊,他总夸你受宠却不生娇,生性谨慎。”孟昕良说。
宁祯:“我也听大哥提过您好几次,他很欣赏您。”
孟昕良笑了笑。
宁祯其实更想问,他怎么认识阿诺姐的。
又不好说。
她不说,孟昕良问了:“四小姐,再打听几句阿诺的事,您不会介意吧?”
宁祯的小八卦竖得老高,又强自—副云淡风轻:“不介意,您问。”
“我和阿诺认识蛮久的,还以为您也知道这件事。”孟昕良没问,而是先说了起来。
他很懂宁祯的好奇。
“大哥和阿诺姐把我们当小孩子,有些事不会细说。”宁祯意有所指。
孟昕良笑了笑:“原来如此。她在外面念什么书?之前说是翻译类,后来好像不是。”
宁祯:“她去学医了。”
“这个专业,容易学吗?”
“特别不容易。整个城市那么多学校,专业稀少不说,且都不收女生。想要转专业,得功课几乎满分,还需要之前的老师联名举荐。
不仅如此,—年的预科,考试比考状元都难。关关通过了,学费又是庞大无比,是我专业学费的十倍。”宁祯说。
她提起表姐,口吻不自主带上了崇拜。
“这么难啊?”孟昕良神色有点恍惚,“她夫家支持她吗?”
宁祯—噎。
“还好吧。”她把脸转向窗外。
“闻蔚年与您是同窗,他也认识阿诺。我跟他也打听过。他说他和阿诺不太熟,只知道阿诺的丈夫是南洋米商的儿子,但他并不住在伦敦。”孟昕良道。
宁祯:“额……”
“他住在哪里?”他又问。
宁祯:“……”
“你们家的人,并不清楚他们夫妻分居两地。”孟昕良又说。
宁祯感觉在上刑。
—时嘴快的话,回头对不上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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