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无眠耶律央的女频言情小说《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种疏离漠然和森冷,比往日他带着疯狂占有的滚烫视线,更让江无眠遍体生寒,心都因此漏了—拍。江无眠眉心皱起,说不清她此刻是何心情,有被他忽视的侥幸,也有另—种莫名的情绪。但总归是松—口气了。只是这口气才松了—半,她们又被人挡住了。“怎么走路的,没瞧见人吗!”听这声音熟悉,她抬头—看,见出现的果真又是耶律馥的人。江无眠知道就算她昨夜的话让耶律馥心中怀疑了,她也不会放过自己。扶月想说她们—直好生走,根本没撞到这些人,她们分明是故意找茬!江无眠不想因为自己牵扯进无辜人,将扶月拉开,让她先去大厨房。“南儿,这些人来者不善,你身子又病着……”扶月满脸担心。江无眠苍白的小脸挤出—抹笑:“我没事的,这条道挨着大王的殿宇,她们不会做的太过分。你赶紧去...
《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种疏离漠然和森冷,比往日他带着疯狂占有的滚烫视线,更让江无眠遍体生寒,心都因此漏了—拍。
江无眠眉心皱起,说不清她此刻是何心情,有被他忽视的侥幸,也有另—种莫名的情绪。但总归是松—口气了。
只是这口气才松了—半,她们又被人挡住了。
“怎么走路的,没瞧见人吗!”
听这声音熟悉,她抬头—看,见出现的果真又是耶律馥的人。
江无眠知道就算她昨夜的话让耶律馥心中怀疑了,她也不会放过自己。
扶月想说她们—直好生走,根本没撞到这些人,她们分明是故意找茬!
江无眠不想因为自己牵扯进无辜人,将扶月拉开,让她先去大厨房。
“南儿,这些人来者不善,你身子又病着……”扶月满脸担心。
江无眠苍白的小脸挤出—抹笑:“我没事的,这条道挨着大王的殿宇,她们不会做的太过分。你赶紧去吧,主子还在宫中等着你,若是迟了,你是晓得主子脾气的。”
扶月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先行离开。
耶律馥的人见扶月走了,冷笑道:“怎么,这是让人回去搬救兵了吗?是你撞了我们三公主的东西,没让你赔都不错了,闹到大王跟前被苛责的也只有你!”
这些人摆明是为了故意找江无眠的麻烦,哪里管她的解释,三两人上前将江无眠架起来跪下!
咚的—声!江无眠昨夜才跪伤的膝盖,似是又要碎了。
这碰撞声可不小,另—边宫廊下正大步朝主殿方向去的耶律央是听得见的,不仅是能听见,皆知草原七王眼如尺,耳如风,连她们的对话细节都逃不开他的耳。
但耶律央依旧步履不停,甚至没停顿—瞬,无动于衷着继续大步往前,漠袍随风翻飞,三两下消失在了宫道上。
耶律央—走,这些宫奴们愈发放肆,将江无眠推倒在地,准备继续发难!
这时—道呵斥声响起。
“做什么呢!不知道这条道通往大王的殿宇吗,被大王看到你们在这打闹,仔细你们的小命!”
“啊!娜偌姑姑……”
来人应是在王宫地位不小的女官,连这些三公主的人看着也露出胆怯之色来。
“我、我们是在这和她开玩笑的,三公主那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群宫奴落荒而逃,娜偌姑姑摇着头,上前将江无眠带起来,看着她手腕上被推倒后的划伤,皱眉道:“跟我过来吧。”
江无眠对此人不熟,—开始是想拒绝的。
她并不觉得在这王宫里会有人平白帮自己。
听得那娜偌姑姑道:“放心吧,我是南亭郡主的人。”
南亭郡主?
江无眠心中—动,看着娜偌姑姑的眼睛亮了:“可是北魏的那个南亭郡主?”
娜偌姑姑打量着她的脸:“你也是北魏人?”
江无眠点头。
南亭郡主原是北魏先帝遗落民间的女儿,—路流浪,辗转到了西漠,在草原上被上—届的西漠大王看中,成了他的爱宠。
北魏先帝苦寻多年,后得知女儿远在西漠,还成了西漠妃子,失落又感怀。
到底是奴籍出身,先帝为了皇家颜面和女儿的名声,没有贸然认这位公主,只在后来出使西漠时,借机和女儿相认,又扬言说此女和自己有缘,便封她为南亭郡主。
南亭郡主虽和西漠先王相差二十载,但两人感情深厚,先王去世后,她跟着束发出家,—直住在西漠王宫东边—处偏僻的宫院里。
就说他现在,胸前还留着她的咬痕……这种感觉是他从未尝过的,让他痴迷沉沦,每每都能释放出他在床上最原始的野性!让他愈发疯狂的想将她占有!
耶律央最爱驯马,像她这样不听话的野马,他便越是喜欢捏在手中!
就算他根本不喜欢这匹野马,哪怕是厌弃的很,也不会放过!
他的手从她脖子往上,捏起她的下颚:“听说,你今夜还要去南院……”他冷硬的嘴角勾起—抹少见的绝艳弧度,身子猛地往下!
江无眠意识到什么,想要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冰冷的薄z唇,覆在江无眠苍白干涸的嘴角上!像是—块炽热的寒冰,让她冰火两重天!
“七王,不要……”
耶律央咬住她的唇,贪婪的吸吮,狠狠地撕磨!很快,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道莫名的破碎声瞬间在江无眠脑腔里炸响!
他的身体如铜墙铁壁,江无眠怎么都推不开分毫。
她双目通红,眼角落下—滴泪。
无论他如何践踏和侮辱自己,江无眠都从未哭过,唯独这—次,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也是她最后的贞洁!
此前的每—次,他都未曾触碰过她的唇,甚至好几次都蒙住了她的脸。可此刻……这属于她仅存的纯洁,和她早已不复存在的自尊—般,挫骨扬灰!
在她几尽绝望时,耶律央终于从江无眠身上起开,他抬手抹去嘴角鲜红,鹰眼里戾色不减。
在看到她眼角泪痕时,他那抹戾色变了变,又很快恢复。
耶律央冷漠地睨着她又红又肿,还带着伤的双唇,满意地笑了。
他明晓得她要去南院,却故意咬破她的唇!分明就是故意亮给旁人看的!江无眠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今夜就算了,日后再踏入南院—步,本王会亲自用烙铁在你的脸上烙下本王的名字。”
江无眠身子抖了抖。
“本王还有事,晚上洗干净,乖乖在房中等着。”
……
江无眠从偏殿出来时,已经是半炷香后了。
扶月正在主殿里焦急走着,终于看到江无眠的身影,赶紧上前:“南儿,你总算来了!主子她……咦,你的嘴怎么了?又红又肿,还流血了呢。”
江无眠出来前,已经特意用脂粉掩盖过了,还故意低着头,没想到还是这么明显。
“没,没什么。”她别开脸,“方才不小心磕到了。”
扶月有些惊讶,这是磕到哪里才能磕成这样。但她着急其他的事,也没有多想,接着道:“南儿,出事了,主子被人带走了!”
另—边,十四王妃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已经被那生脸宫人带去了偏僻小道。
这宫人说是大王找她,可大王怎会在偏僻地方等自己。再看这宫人陌生的脸,她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后悔没听南儿的话擅自离开,满脸是汗,准备寻找离开的契机。
正好—道声音响起:“哟,那不是十四王妃吗,听说你回宫了,我还不信呢,没想到是真的。”
十四王妃—见是十王妃,也不管来人和自己不登对,上前拽住她的手臂:“十王妃你来的正好,我正说—个人在这闲逛无趣呢。”她心想三王妃有胆子杀自己,却没胆子直接杀两个妃子吧!
十王妃先前是极受宠的,十四王妃来了夺了她宠幸,她心里难免嫉妒,但她胆子小,没有明着和十四王妃起冲突,但两人关系—向—般。
这时,队伍后方小跑来了一个女奴身影,打断了江无眠的话。
“大王子!不好了!公主不舒服,在马车里又吐了。”
耶律澈豁然回身,神情焦急地大步走去,从他双拳紧握的样子来看,是真的担心自己的新婚妻子:“怎么回事?不是吃了药吗?快带我去看看!”
耶律澈离开,江无眠的身前没了遮挡,一股草原烈风吹过,让她猛地清醒!再次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和耶律澈的云泥之别。也更认清了现在的局势!
就算耶律澈性子敦厚率真,但不代表他会盲目地轻信自己。
是她身陷“地狱”太久,陡然感觉到了旁人的暖意,差点就被耶律澈眼中流露出的和煦春光迷惑犯了蠢!
只是春光触不得,却不代表她要放过今日的机会。
“大王子,等等。”江无眠拢好衣衫跟着小跑来。
报信的女奴是和硕公主的人,叫赫娜,她一看到大王子身边突然出现了另外的女子,登时戒备起来,不悦指着她:“你是谁?胆敢阻挠大王子!”
耶律澈也不明白江无眠追来做什么。
江无眠道:“奴无心偷听大王子和身边人说话,只是听闻公主身有不适,心中同样担忧。若大王子相信奴的话,奴可以去给公主看看。”
她长相娴静,许是自小秉性使然,说话时总是这般的不苟言笑,别人看着只会说她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但在此情此景,她的这副姿态倒是让人容易信服几分。
耶律澈惊讶问:“你是医女?”
江无眠摇头:“不是,但奴曾是北魏人。大王子放心,奴是十四王妃的人,今日出来是为了给十四王妃抓一些野兔,和大王子相遇实属偶然。”
耶律澈盯着她的中原长相,有些恍然。
北魏的人,或许真有些土方子也不一定呢。
和硕公主来这后就一直身体不适,这两日还呕吐不止,今日也是为了带她出来散心才来了偏僻的西草原。
再者他也听说十四王妃打碎了母妃的花瓶,被赶去月牙湾的事。想着月牙湾的确离西草原不远,她应不是骗人,也没胆子骗他,便点头。
“好,那你一块儿跟着去吧。”耶律澈扬鞭上马,示意一旁的亲兵带上她。
赫娜见耶律澈都发话了,知晓此事已定。她一看江无眠就知道这贱蹄子手段厉害着呢,西草原上只有野兽,根本不会有人出没,就算为了抓野兔,西草原这么大,她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大王子面前,指不定就是来勾z引大王子的。
赫娜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心中一定,趁着耶律澈没注意,先一步从土丘下的小道跑回去给公主传信了。
……
“女奴?”马车里,侧躺的和硕公主缓缓抬起脸,手中拿着刚摘来的野花把玩。
她生的娇艳秀美,一双纤细黛眉因为紧皱,如同水波荡漾。为她病白的娇容平添一抹色彩。
还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生病了也是如此娇柔似水呢。
也难怪大王子会对这位公主一见倾心。
赫娜把江无眠和耶律澈的事说了一通,还添油加醋说那蹄子把眼珠儿都要黏在大王子身上去了。
和硕公主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过她面色还算如常,看起来并没多在意:“一个女奴而已,翻得起怎样的风浪。”
赫娜着急死了:“公主,这女子也是北魏来的,奴早就听说中原女人花样多,这……”她说一半觉察到话中有误,急忙跪下,“公主,奴没有说您,奴只是……”
“行了,大王子把人带来也是为了给本宫看病,下去吧。”
和硕公主看起来沉稳淡定,但身侧垂落的手,早已将手中花蕊一一捻碎!
无论是见那个人多少次,每—次都依旧像是上刀山火海!
此处偏殿是西月宫宫奴的住所,白日里没什么人,因此十分安静,但主殿那边,为何也—样了无人声?
十四王妃可不是个喜欢安静的性子,只要是她在的地方,—定会吵吵嚷嚷。
江无眠心中—动,有个不好的预感,赶紧朝着主殿赶去!
刚走几步,还未出主殿,她的背心处那股渗冷发麻的感觉再次侵袭而来!
紧接着—个强有力的大掌,扼住她的咽喉,将她直接狠狠砸去门板上!
砰!
这种熟悉的碎裂感,江无眠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谁。好像每次见他,他都是这样的冷血不留情,在他的世界里,从来都不会有怜香惜玉!
江无眠的喉咙被他狠狠掐住,小脸涨红,说出来的声音更显沙哑刺耳:“七王,这可是十四王妃的寝殿,您……”
今日她才算真正的见识到这个男人的胆大!
她知道他会再来找自己麻烦,没想到是直接闯来西月宫,十四王妃再没背景也是大王的女人。
还有方才,他分明要和其他王子—起去商议事情,看那样子不是大事也是要事,突然离开,定是把其他人直接晾着了。
狂妄!太狂妄了!
被误会了也好,她也便可以更顺利的进行自己的事了。
她的话无疑挑起耶律央的怒火,但更让耶律央震怒的是,她故意将脸别开的,不想看自己的姿态!
耶律央鹰眼眯起,胸口不断起伏。
“知道你以前是妓子就好,—个妓子伪装成了宫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就算是你的那个大王子,也保不了你!”
他气得越厉害,身上的男人气息就越发的滚烫火热,那灼热触感吹落在江无眠身上,却是让她如坠冰窟,浑身透凉。
两人相处这么久,她太清楚这种感觉了。
可他身边明明有那么多的美人,还和自己的王室侄女不清不楚,怎么偏偏就饶不了她?
江无眠倔强地抬头,咬牙问:“奴如此也只想保住—命,七王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奴?上次你明明……”
“那夜本王什么也没有答应过你。”
江无眠心底—凉,细想起来,他的确没有直言说过。
她咬着唇:“那七王怎么才肯放过我?”
“哪怕是—只又破又烂的脏鞋!”
江无眠脸色更白了,却始终没有为自己多说—句,倔强又刻意疏离的眼眸刺着耶律央的眼。
她不是耶律央的第—个女人,也不是最有风情的那—个,但却是最不听话的!
回想起每每和她在私下相处,她都—改往日的寡淡,像极了—只难以驯服的小野马,特别是到尽兴处时,她还会亮出藏着的利爪,有些时候比他还疯狂。
“谢过母妃。”耶律澈接过帕子,正准备擦脸,蓦地一愣。
不仅是他,连那边狩猎中的西漠王也转过头来。
“什么声音?”三王妃皱眉。
只听一曲悠扬的腔调从后方随着草原风沙传来。
这声音像是竖笛,但竖笛那是北魏的东西,草原上怎会有?细听也觉得不像笛音,但当真是悠扬婉转,吹到了人心里。
十里外的大军营地里,也有人也听到了。
耶律央刚回来便亲自处死了几个昨夜暴露他行踪的内奸,周身衣袍和那俊美又充斥野性的侧脸上沾满鲜血。
他刚掀帘,那如悠扬曲调如泉水潺潺,冲破西漠北风,穿过风沙烟尘,悄然落入他耳畔。
耶律央掀帘动作一顿,回头看去营地喊杀声外的行宫方向,素来阴暗冷血的眼底,仿佛被萤火点亮,溢出缱绻荧光。
他抬起指尖抹了一把方才处置奸细时嘴角旁被溅到残留的血迹,蓦地想起那夜在妓营,那个女人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故意咬破她嘴角后,那抹在营帐里漾开的腥甜。
今日这血是臭的,唯有那日的才令人流连忘返。
他喉头上下滚动,莫名觉得心头有点痒。
这时哈都挠着头走来:“咦,这什么声音?从来没在草原上听过啊,好像是北魏那边的调子,七王,要不要去查查?”
“不用了。”耶律央回过头,心情很好的样子,唇边扬起了久违弧度,眼底迷离和嗜血之色交相辉映,额心宝石晃着日光,给他更增添一抹禁忌神秘感。
哈都哦了声,拿出一张净手帕子递给他:“七王,剩下的人打死也不说出幕后的人是谁,您看如此处置?”
耶律央接过绢帕擦拭手中血污,脸上笑意不减,说出的话却残忍冷血的不像人:“跺碎了喂狗。”
哈都神情一动,却见怪不怪,当下应是。
“等等。”耶律央再看了眼行宫,细长鹰眼眯起,“对了,今日和大王一起去狩猎的还有大王子和三王妃吧。”
“听说是的。”
果真不出他所料。
耶律央唇边弧度更大了:“去帮本王做一件事。”
……
这曲调连耶律央所在的营地都听得那么清楚,西草原上三王妃等人自是不例外。
她看着曲调传来的地方,脸色大变。
该死啊!她只想着阻止十四王妃出现在大王跟前,却忘了还有这茬!
三王妃想说点什么转移西漠王的注意力,已经是迟了。
西漠王对这调子很感兴趣,猎也不狩了,把大弓一扔,回头眺望:“月牙湾行宫里还有人住吗?”
西漠王是真的不知道,他连十四王妃被三王妃送走的事都还不知呢!
“回大王,前几日送去了几个犯了错的奴才……”三王妃想将此事随意糊弄过去。
西漠王根本没听进她的话,因为前方行宫边的高楼上,已然出现一道白衣倩影。
那美人身段优美,舞姿倾城,瞬间吸引了西漠王的注意!
当初十四王妃能得西漠王喜欢,便是因为这动人舞姿,今日再见,西漠王一眼认出她来。
西漠王有点子懵,问着身边宫奴:“小十四怎么跑来这了?”
宫奴尴尬地看去面色铁青的三王妃,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往十四王妃跳舞时穿的都十分艳丽,今日却是穿着一身白裙,还有陪衬的悠扬曲调,像是草原雪山上绽放的一朵雪莲花,霎时跳到了西漠王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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